第四十一章 對麵的距離(2 / 2)

宋詩言看了看大哥這幅樣子說:“哥,bensen說了一會兒過來,你回去吧!惜微姐這樣回家爸媽也得擔心,我陪她在外麵待一晚上,明天回去。”

剛剛惜微在洗手間吐,阿詩接到bensen電話,說是宋母讓打的,問惜微怎麼樣了,還說讓大哥回去注意點兒,好好哄哄尹淩心,好像新媳婦兒有些不高興了。

宋承言也沒說回還是不回,隻說:“你先跟惜微上去照顧她吧,我一會兒再說。”

宋詩言哦了一聲,正要走看見鍾祈愣在門口,又想起剛剛的事情,這都什麼世道,女的借酒澆愁,男的還在這花天酒地,於是把鍾祈往旁邊一撞,直接開了門。

宋詩言迅速的過去,直接拿起桌上的酒潑了楊玄辰一臉,然後快速的出來。

房間裏的鍾越和楊玄辰隻以為是鍾祈回來了,依舊在玩他們的,頭都沒有抬,直到酒一潑才反應過來,鍾越叫了一聲“阿詩”,還沒有來得及說其他的,阿詩便已經又走了,全程連看他一眼都沒有,被她潑酒對於鍾越也成了奢侈。

宋承言對於妹妹的行為也不吭聲,鍾祈更是沒臉說。

隻有蘇謙不明白這其中的關係,隻以為阿詩是氣鍾越,但沒想到是潑楊玄辰,以為她是指桑罵槐,於是說:“你這丫頭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知道人家誰嗎?你潑人家幹什麼嗎?”

阿詩吐了吐舌頭說:“渣男,活該。”於是便追著田宇楓去照顧惜微。

蘇謙氣的牙癢癢說:“阿承,真是太慣著阿詩那丫頭了。”

宋承言隻留下一句“阿詩做的對。”便也離開了,留下鬱悶的蘇謙還有鍾祈。

鍾祈最後還是回到了包廂裏,蘇謙告訴他的事情壓在他胸口悶悶的,就差一點點,如果宋承言沒有找過來,就隔了一個走廊的寬度,就在對麵包廂,就有可能發生無法磨滅的事情。

包廂的音樂也停了,楊玄辰白色的襯衣上還有酒漬,他還氣急敗壞的衝鍾越說:“你說宋詩言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司徒還笑了笑說:“不對啊,宋詩言潑酒也應該潑越哥呀,怎麼潑師兄?”

楊玄辰無奈的說:“唉,沒辦法,正他媽丟臉,第一次被女人潑酒,擺明的指桑罵槐,偏偏鍾越還不敢追出去替我討公道。”

鍾祈進來正好就聽到這一句,鍾祈坐在沙發上指了指那幾個女人說:“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滾。”

鍾祈的舉動讓餘下的幾人都大吃一驚,這人發什麼瘋?都齊刷刷的望著他。

鍾越因為宋詩言那一出什麼心情也沒有了,擺擺手讓她們都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鍾祈這才冷笑了一聲說:“沒有什麼指桑罵槐,宋詩言就是要潑你,不為她自己,為了段惜微。”

楊玄辰又一次聽到鍾祈提起段惜微的名字,心口上那種感覺又一次襲來,煩躁的他抓起桌子上的被子摔到地上說:“他媽的又提她做什麼?”

鍾祈又是一陣笑,然後盯著楊玄辰的眼睛說:“就剛才,我們房間對麵,段惜微差點兒被三個男人給強奸了。”

就一瞬間楊玄辰已經抓住鍾祈的領口,逼著他說:“你胡說什麼?”

鍾祈被這樣抓著也不以為意說:“還好宋家兄妹及時找到了,我出去接電話看到惜微,披著一件男式風衣,眼睛腫的像核桃,沒有一點兒光彩,嘴角有一塊兒青紫,露出來的脖子上也有著斑斑點點的紅色於痕。”

楊玄辰聽著鍾祈的描述,手已經抖的不成樣子,怎麼會這樣?下午不是和那個男人走了嗎?為什麼會在酒吧?為什麼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