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唐語薇和殷靳南還是夫妻,還是藕斷絲連的感情,要想再從感情牌入手,讓唐語薇和殷靳南徹底分手,難度是可想而知的。
在殷父理解來看,這次的投毒事件,就已經達到了讓殷靳南對唐語薇失望到極點的條件。
但是顯然,火候還不到,必須再點上一把柴火。所以殷父現在什麼態都不表。
“你這個人也真是的,讓你說說你還謹慎的不行了,這又不是讓你上刑場啊,真是的…”殷母故意裝作生氣的看著殷父,可是殷父依然隻是繼續吃飯,並沒有再接著殷母的話往下繼續說。
“這個事情你得有個說法,以後咋辦呢…”趁著殷靳南還沒有回來,殷母決定把這件事情和殷父先講清楚,自從唐語薇被迫離開殷家之後,殷父殷母最近這一兩天並沒有就這個事情說什麼。
“這個,你的目的不是達到了嗎,下來的事情就要靠緣分了,靳南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欲速則不達,還是讓他自己找吧。”殷父並非覺得單純的讚同殷靳南自己找,而是用這句話搪塞殷母極力推薦樂伶進入殷家。
“既然則個事情是我們一手計劃的,就應該一手管到底,你也說到了以靳南的脾氣,確實,以靳南的脾氣,猴年馬月才再能找到讓他動心的人呢,咱們等不起啊…”殷母對殷父的回答不以為然,非得從殷父口中追根就底。
“我覺得,這兩天還是緩一緩,畢竟語薇和靳南感情深厚,藕斷絲連,不是我們一句話就能讓靳南徹底轉變態度,迅速找到一個合適的人,況且靳南對你說的樂伶似乎十分的反感,這個是不是也得考慮一下。”殷父繞不過去,隻得向殷母把這個事情分析了一遍。
“你說的道理我何嚐不知道,但是這個事情咱們不給張羅,就靳南的脾氣,怎麼可能主動主動去再找一個…樂伶這個孩子,我覺得各方麵確實不錯,配咱們家靳南,我覺得可以了,你說呢?”殷父說了這麼一大段話,絲毫沒能改變殷母的態度,不過殷父並不著急,他有自己的主意,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這樣吧,樂伶的事情,你給靳南說,隻要他同意,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咱倆也不要爭論了。”殷父把話推向了殷母這一邊。
“不能光我說啊,你也得給靳南說啊…”殷母知道光自己一個人說肯定不行,殷靳南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聽他爸爸的話的。
“你說就行了,別拉上我…”殷父死活也不同意殷母的要求,殷母無奈,隻能自己一個人去說了。
“好好好,隻要您支持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給咱操心唄…”殷母說。
殷母也清楚,殷靳南對樂伶的態度,但是她也堅信,隻要固執己見,殷靳南的態度終究還是會改變的。
所以當殷靳南回來的時候,殷母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和殷父達成一致意見的想法告訴了殷靳南。
雖然今天殷靳南回來的特別的晚,當他進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鍾了。
看到殷靳南進門,在沙發上已經昏昏欲睡的殷母,突然警醒了過來。
“媽媽,都這會兒了,您怎麼還不睡呢?”按常理,殷母一般十一點之前是肯定入睡的。
“這不等你嘛,今天你回來的又特別的晚。”殷母直截了當的告訴殷靳南自己找他有事情。
“怎麼了?媽媽”殷靳南一遍脫外套,一遍換鞋子,準備到衛生間洗漱。
“你吃了沒?都這麼晚了。”
“嗯…什麼事…”殷靳南邊往衛生間走,邊說。
“我是想說說你跟樂伶的事情…”殷母的話讓殷靳南愣了一下,然後殷靳南就進衛生間了。
“明天再說吧,今天太晚了…您休息吧”然後殷母就聽不見殷靳南的聲音了,衛生間的門關上了。
過了一會兒,殷靳南洗漱完畢,發現殷母依然坐在沙發上,還在等自己,不禁臉色沉下來了,明白了今天晚上肯定是一場口水戰。
“去睡覺吧,媽媽,不早了,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說…”殷靳南說了一句就準備上樓去睡覺。
“靳南,你過來,媽媽有正經事情跟你說…”殷靳南看著殷母這麼堅決的態度,知道執拗不過,就無奈的轉過身來,來到了殷母的跟前。
“你坐…”殷母要等殷靳南擺好了和自己慢慢說話的狀態,才準備開始說話。
“你說樂伶的事情,明天說吧,這個事情現在肯定說不清楚…”殷靳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殷母,說不行,怕殷母心裏不高興,發脾氣,而自己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接受樂伶這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