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婍荏醒來已經是晚上。“好餓啊。”王婍荏摸摸自己的肚子,已經咕咕的叫了好久了。她看看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不見一點光。“還是先想辦法生火吧。”
王婍荏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根細樹枝,一塊木板。接著又蹲回了剛剛那顆大樹下。王婍荏用手使勁的搓著樹枝,過了好久好久,都不見有什麼動靜。
“你在幹什麼?”冷玄問。
“鑽木取火”
“有用?”
“有沒有用也特麼不用你管!”
……
又過了好久,王婍荏實在失去了耐心,正準備放棄時。突然燃起了一點微微的小火苗。這可把王婍荏高興壞了。王婍荏連忙把剛剛準備的枯草放上去,可不知道從哪裏吹過來一陣風,無情的把小火苗給吹滅了。
“啊呀臥槽,還要不要人活了!”王婍荏氣的火冒三丈。就在這時王婍荏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修哥哥,走慢點嘛,人家跟著你走了這麼久。也好累啦,天也黑了好久了,我們休息休息嘛!”
“是你自己要跟著我,要休息自己休息!”
“不對啊,怎麼聽著這麼像王青蓮的聲音呢?”王婍荏有點狐疑。但還是一躍,躲在了樹上。
果不其然,王青蓮跟著一個男子。那男子似乎還有點嫌棄王青蓮,拿著火把走前麵走得很快。王婍荏本不想被發現,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敏感的北冥修立馬發現了躲在樹上的王婍荏“是誰?快出來!”
王婍荏撇撇嘴,但還是從樹上跳了下來。
“呀,這這這。王婍荏?”王青蓮難以置信的看著王婍荏。
“對,就是我”王婍荏看都不看王青蓮的說。
“王婍荏?”北冥修看著這個‘聞名’整個北冥國的女人。輕聲念了一下名字,抬起頭仔細的看著這個女子。目光裏透出北冥修從未見過的澄澈,那目光仿佛是輕而易舉的能看透一個人的最深處的秘密。聲音聽起來也是如此幹練。似乎跟北冥國那一個呆子根本不在一個級別。
王婍荏似乎看出了北冥修所想,便說“是我,我就是北冥國的那個王婍荏。”說完,還微微一笑,仿佛是笑北冥修無知。
北冥修被這一笑給震驚了,就那樣呆呆的看著王婍荏。王婍荏也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北冥修。
王青蓮自然是見不得的,指著王婍荏說:“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去聖光學校了嗎!?難道是和哪個男人在這裏私會?”
王婍荏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倒是給我找個男人出來啊,除了這個家夥。”王婍荏看了看北冥修說。哦不對,她體內好像還有一位。不過她是不會說出來的,就算說出來也沒人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