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盤旋了一晚上,我再次回到了我熟悉的故土,北京,這個讓我每次都中轉的地方,如今我卻要在這需找夢想了,下了飛機,我這個驚歎啊,原來北京比那鬼地方氣派多了,到處都是大都市的景象,除了人,因為走過這麼多地方,不是我自卑,還真的覺得國人的氣質乍一看還真比不過那些洋鬼子呢!可是,在這個地方,京城,中國人的天下,千萬別讓我碰到那些可惡的俄羅斯人,見一個打一個,打不好就砍,這就是我當初的心聲,我想可以算是代表了廣大留俄人員的心聲吧,放心吧,我一定要在這個地方混出點摸樣,至少讓那些老毛子不再欺負我,不再鄙視我。我在內心中,強烈的鄙視著他們。
到了北京,打了個電話,還真行,有兄弟在這呢,怕什麼呢,不到半小時,就有人接我了,接我的這小子,跟我年齡相仿,以前在高中我們是同桌來著,不過人家是三年的專科,早就來北京工作了,最近是在一家中日合資企業工作呢,雖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是絕對是時下的小康狀態,我們很談得來,親如手足,他叫阿德,黝黑黝黑的,黑的發亮,當初天天跟我討教怎麼能讓自己變白,其實我也不白,但就是比他白那麼一點點,結果我就告訴他去澡堂子打工吧,那樣的話既可以賺錢,又可以免費洗澡,多洗洗澡就能白吧,結果這小子真的就跑去澡堂子幹了一個月,之後上學我見他時,不但沒有白,反而一個月給幹出肺結核來了,他那時想砍我的心都有了,我這可真是,好心都當驢肝肺了,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我這好心還辦了壞事,不該啊!
我暫時去了他的住處,他自己獨住呢,搞什麼單身小開,屋子不大,但是挺精致,該有的都有,都挺齊全的,當年在高中的時候她周圍的女生不斷,愛他的姑娘排成排,結果出來闖蕩時,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全天候的拿單身跟我較量,還不如我呢!
當天阿德為我接風,並且祝我東山再起,我對這些到是不太在意,我在意的是如何才能在這京城一帶,再次崛起,當天晚上,我們迎著習習涼風,來到了城東附近的一家酒吧,雖然我不喝酒,但也挺喜歡酒吧裏那鼎沸的音樂聲的,起碼讓我暫時迷失自己,我在舞池裏搖來搖去,盡管盡顯醜態,可是我不在意,這個時候開心最重要,我要走出陰霾,重振威風,
正當我搖得起勁時,麵前突然降臨一奇特女子,此女子真是美若天仙,盡管我沒喝酒,可是我還是沉醉,還是迷糊,美得一塌糊塗,沒的我全身各個器官都不禁抖了一下,於是逢場作戲,我和她就在舞池中盡情的搖擺,這時,阿德就湊過來拉我,這麼美好的時候,他竟然拉我,真是太沒眼力了,我不肯,我不願這樣退出,還在搖擺,忽然感覺有人從背後踹了我一腳,我的身子猛的向前一挺,關鍵部位不小心就捅了麵前這位女子的身上,迷糊中,我突然覺醒了過來,轉身尋找踢我的人,可是燈光晃來晃去的,音樂嘈雜,什麼也沒看到,接著我就感覺有人拎著我衣領子,回頭一看,我去,一個兩米多高的大漢正拽著我出去,像拎著小雞一樣,兩腳不時的還騰空了,真夠猛的,我掙紮著,可是沒什麼用,我就這樣被拎出了舞池,忽的一下,周圍上來一圈人,各個都不是那麼麵善,而此時,阿德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被圍在圈中,我知道闖禍了,但是我故作鎮定,微笑著走過去,看到我的人都知道,這不是微笑,完全是僵笑,麵前領頭的這個人,比較麵善,微胖的身材,平頭,比較樸素,一點都沒有國內黑社會該有的駕駛,仿佛鄰居一樣,伴著灰暗的燈光我走近了,瞧了瞧,他還樂了,這一詭異的笑,可把我笑毛了,接著就問我:“虎子,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哥們一聲啊?”
“這,這,這誰啊,黑燈瞎火的整的真名囂張,你,你,你,浩然---大偉哥啊’’
“嘿嘿,還正是我,你啥時候跑回來的?”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N年前,我們一起讀書的夥伴,那是我們還在上高中,每到中午大家都去一起吃飯,其中就有浩然,他大名叫於浩然,私下大家叫他大偉,可能是他媽媽給他起的小名吧,反正我們兄弟們都這樣叫他,沒想到他鄉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啊,比較興奮,他拉我進了一個包廂,還是那些人馬,旁邊站著四個彪形大漢,後麵還跟著一個妖嬈的小姐,剛才和我共舞的小姐早不知道消散到哪去了,我也沒好意思跟浩然提起那檔子事,話說我們這麼一見,還真挺意外,這時阿德從外邊跑了回來,原來這小子早都知道了,想給我個驚喜,這把我玩的,以前都是我玩他們,我整他們,今天卻輪到他們整我了,真是感慨啊,看來我得時刻防著這幫小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