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煎熬著,晚上的時候範麗莎又給我打電話了,我沒接,可是她就一直的打,打個好久,我才慢慢的接起來,忽然她告訴我,我的床單還在她那,要給我送過來,我直接就告訴她,不必了,扔了就好了,我要換新的了,她還堅持要送來,說順便把甜甜的也拿來,讓我去樓下接一下,並且現在就在樓下站著呢,如果我不下去,她就一直站下去,我當時都快暈了,這樣糾纏有什麼意義呢,我就納悶了,我不下去吧,萬一被甜甜看到很不好,我下去呢?是代表我原諒她了嗎?還是怎麼樣?掙紮的我最後隻能下去,看到她我也想樂,穿的像個北極熊一樣,傻嗬嗬的就站那,我接過床單,然後就說了句:“拜拜。”她就是站那不動,我接著問:“你不回家嗎?我收到床單了。”她說:“回,但是天黑了,有點不敢。”接著就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低著頭,我心裏想,可真會演啊,天黑了不敢回家還出來,擺明了是將我的軍馬?我隻好給甜甜打電話來取床單,然後就送範麗莎回家,她還一個勁的讓我拉著她,說真的我真做不來,因為在我內心深處早已厭倦了,我從內心裏開始討厭她,當我們坐上車的時候,她一個勁的靠過來,撲在我懷裏,被我一次次的推開,她隻能默默的低著眼淚,而且還是很有頻率的滴下來,我的心也跟著難受,但是我不能就此原諒她,到了地鐵站,她又開始耍無賴了,就一直做那,不走了,我問:“為什麼不走了?”她說:“我不跟她回家,不用手拉著她,她就一直坐下去,等地鐵站要關門時,就跳下去。”我的天啊,要挾起我來了,都怪他的家人不在這,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還真說不清楚呢,好吧,最後我屈服了,就按照她的要求送她回家了,到了她家,她迅速的脫完了衣服,馬上就撲到了我的懷裏,一把把我按到了床上,我隻覺得這樣的逢場作戲真難受,我也就木木的躺在那裏,她緊緊的抱著我,仿佛害怕我跑了一樣,就這樣我們睡了很尷尬的一晚。
第二天我就走了,因為我同屋馬上要回來了,我得去安排下,她的家人也快回來了,可是接下來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始或者繼續,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像往常一樣,一切都是未知數,我回家想了又想,想了又想,還是不太舒服,因為我心中始終都有心結,一看到她我就又陰影,不看到她我還掛念她,真的是折磨著人。
不過,我和範麗莎的活動不在那麼頻繁了,她有時找我出去,我都以課業繁忙為借口,她也很懷疑,但是沒有什麼辦法,就默默的接受,如此下去,她也被打擊的快支持不住了,後來就不在那麼頻繁的打來電話了,我更是狠心,隻要她不打來電話,我也絕對不去主動關心和問候,很少給別人打電話,一直都是我的個人風格,我不太喜歡跟人家在電話裏說些什麼,再加上我比較內向,寡言少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