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位白衣勝雪,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子,氣質端莊典雅地走出香積寺內院門口時,所有的書生都驚呆了!
因為這是他們至今為止,從未見過的,真正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般的女子。
隻可惜君不遇已經帶著小海鷗離開了,即使見多識廣閱人無數的他看見了這個女子,也會失聲讚歎的。
就連守護內院大門的兩位武僧護衛,也是有些失神地打量著她,顯然也是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了。
“這位姑娘,您是?”其中一個武僧在震驚之餘,還是攔住這個女子客氣地問道。
畢竟他們是守護內院門口的,既然之前並未見這個女子進入過,自然是不能不盤問一下,就放對方離開的。
萬一事後內院出了什麼事情,又恰好是這個女子所為,那麼他們必然脫不了幹係。況且這香積寺內院屬於皇家重地,豈能隨便讓人出入呢?
所以慎重起見,肯定是要核實一下對方的身份了。
“我你們不認識,這塊令牌總該認識吧?”這個女子倒也沒有介意武僧的阻攔,大大方方從腰上取下一塊非常精致的翡翠令牌,交給了那個武僧。
“原來是……哦,在下明白了。姑娘慢走啊。”這位武僧在接過令牌,仔細看了一下後,臉色一變,連忙恭敬地說道。
隻是在看到這個女子對他微微搖了搖頭後,會意地沒有當眾說出這個女子的身份,點點頭表示明白這位姑娘的意思了。
隨後這位武僧極其恭敬地目送這個女子離開了。
直到這個女子已經走出很遠了,那些目瞪口呆的書生們才反應過來,再次一臉不可思議地議論起來……
“這個天仙般的女子是誰啊?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呢?”
“不會就是剛才那個女扮男裝的書生吧?”
“應該不是吧?那個獲得第一名的書生我印象很深,雖然長得很清秀,像是女扮男裝,但絕對不及這個女子姿色的萬分之一啊!”
“應該不是那個書生,因為剛才那個女子手中的令牌看上去明顯不是常人能擁有的品質。一點不像是我們這些參加大賽的書生手中的令牌樣子。而且,她剛才把令牌給武僧看過之後,武僧明顯要恭敬很多。而武僧對我們可從來沒有那麼恭敬過,所以她的身份絕對比我們這些書生要高貴的多才是。”
“那她會是誰啊?按道理今天內院舉辦大賽,理應沒有別人才對啊?那這位姑娘是從哪裏來的呢?”
“我聽說這內院平時不也是皇家麵壁思過的地方嗎?會不會是一位公主啊?”
“哎,這倒是有可能啊!否則她怎麼可以隨便出入這皇家寺院的重地呢?要知道這內院平時可是除了瞎婆婆的大賽,從來不對外開放的啊?”
“我看未必啊。你們想啊,如果她是在裏麵麵壁思過的公主的話,那這常年守護內院門口的武僧是不可能不認識她的。況且誰都沒有見到她進入內院,隻見到她剛才從內院出來。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她之前進入內院時,並不是這個樣子,也不是這個身份。”
“這位兄台說的有道理啊,既然武僧在見到令牌時認出了她的身份,那就說明這塊令牌所代表的人是內院人盡皆知的才是。而且此人在內院身份尊貴,所以武僧才會對她如此恭敬的。”
“那要是按你的說法,這內院裏除了皇家的人,就隻有香積寺的方丈身份最為尊貴了。可是方丈是男的呀?”
“當然不可能是方丈了,可是大家別忘了,這香積寺內院最讓人尊敬的可不是皇家的人,也不是方丈,而是瞎婆婆啊?至於瞎婆婆的身世從來就沒人知曉。很難說她就不是剛才那個女子喬裝打扮的啊?”
“這怎麼可能啊?這瞎婆婆要是本來就是個仙女般的女子,又何必將自己打扮成瞎婆婆呢?”
“也許她有自己的苦衷也說不定啊?何況她之前不是說了嗎?過了今天,她要閉關修煉很長時間,所以才恢複原樣,大大方方地離開內院了啊?反正我們誰也不認識她的真麵目,她這樣出現在世人眼前,才是掩飾自己的最好方式。假如還是以瞎婆婆之前我們熟悉的樣子出來,我們肯定圍上去請教問題了,她還能輕易離開這裏嗎?”
“說的有道理啊!我也讚同這位兄台的說法,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日後我們還會見到這位姑娘的,到那時,她的真實身份一定會讓我們大吃一驚的!”
……
就在這些圍在香積寺內院門口的書生議論紛紛時,之前那個女子已經離開香積寺,來到了並蒂城城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