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岸上,穿衣,開始簡單做了點早餐充饑。 ..良久,直播間依舊是一片炸鍋狀,什麼人都有:有人尷尬的雞皮疙瘩起一地,有人被感動的熱血沸騰,有人對他的武術十分感興趣,有人隻顧欣賞**。
都“裝逼如風,常伴吾身。”誰又能比得上大狗爺呢,裝的這麼自然嫻熟,可偏偏他義正言辭,訓了人還沒法反駁。
吃完早餐後,陳二狗收拾行裝,將降落傘取下來重新帶上。道:“森林裏昨夜生了一場洪水,現在水位依舊沒有降下來,但整個森林經曆這樣的洪水是很正常的事情。它們自身管理水係的能力卓,很快就會經過各大溪流排走,最終彙聚進龐大的剛果河,流進大西洋。”
“我昨夜大致觀察了一下這處斷崖山坡,山坡背麵就是一條山穀,周圍有個缺口直通大河。我覺得這個地方非常值得探索一番,打算先進山穀裏探查,等森林裏積水排走後再上路。”
“這處竹棚就留在原地吧,也許能為後來的冒險者提供庇護所,但是木炭我要拿走一些。雨林中剛剛下雨,下次要引火肯定非常困難,我不一定能夠點著火,提前做好準備有備無患。”
他背上背包,砍一根長木棍當拐杖,開始探索這片地方。
昨夜居住的這個地方比較偏,往前不遠處就是個溝渠,下方是滾滾洪濤。渾濁的急流奔騰不息,濺起的飛浪足有數米高,看得人心驚膽戰。
他沒法直接從水裏過去,隻能沿途往上尋找,看時候有能過河的地方。
走到開闊地,陳二狗能看到遠處圍繞著雲霧的山峰,以及山下那片盆地。忽略裏麵藏著的那些充滿威脅的動物,這片山林還是十分美麗的。
他看到一個瑰麗、奇異的森林。
一步一斟酌,五裏一徘徊,危險中的行進難免令人戰戰兢兢,卻又被這未知的世界吸引著,行走著。
時間似乎又回到了最初降落在雨林之中的時候,一樣的環境一樣的困境,他不斷揮舞打野刀砍斷攔路的藤蔓,道:“在這個溫暖潮濕的環境植物每年可生長尺,相當快,密密麻麻的藤蔓讓人看不清眼前的路。我被這些藤蔓纏住了,有時候度就這樣逐漸停擺,我不能浪費太多力氣跟藤蔓搏鬥卻又不得不如此。”
終於在前方百米處,看到了一株直貫鴻溝的巨大斷樹,樹幹橫生兩端,上麵覆蓋了綠色的苔蘚和地衣,就像一座然的獨木樹橋。底下懸空十數米,驚險無比。
他走過去,使勁在樹橋上蹬踏幾下,顫也不顫。似乎挺牢靠。但樹橋已經放置多年,中心處出現腐爛的情況很明顯。
“該不該走?”
……似乎也沒有選擇。
正要涉險的時候,忽然皺起眉頭在附近觀察個不停,疑惑道:“這裏雖然危險點,我心一些應該沒事。但是這處樹橋出現在這裏很奇怪呀,這株樹應該不是然就倒塌在這裏恰好橫在深溝上方,被當成獨木橋的。你們看著條枯萎的藤蔓,這應該是人為的。”
“人為?”
搞錯了沒有,這裏除了你還會有其他人來過嗎?還專門砍倒大樹搭建這樣一座獨木橋。
觀眾們很懷疑,陳二狗也拿不出新的證據,因為時間可能真的太久了,足以衝刷掉一切痕跡。
既然現了獨木橋當然不會繞遠路,他平衡能力不錯,隻要不被腳下奔騰的洪水嚇到,走過去還是很輕鬆的。直直走了二十多米來到鴻溝中央,這時距離地麵的落差已經有十五六米,水麵上升的水汽和河水奔湧帶動的大風,吹拂他的風衣獵獵,差點連帽子也吹走。
“哢擦~~”
一不心腳下一滑,就踩落一塊腐爛的枯枝。直播間的觀眾看得心驚膽戰,一些敏感的情不自禁捂住嘴,生恐驚擾了他。
陳二狗張開雙臂,上下擺動維持平衡,腰部在空中左右扭動幾下,神奇的再次站穩了腳。加快腳步通了過去。
“籲,有驚無險。”
陳二狗舒了口氣,笑了笑,拉緊有些鬆脫的背包帶,再次上路。
走過獨木橋,進入深穀,這裏簡直又更換了一片空。
競相生長的喬木高聳入雲,冠蓋相接,枝葉繁茂,不見藍;樹下方的灌木分簇聚集,錯綜生長;最常見的藤本植物粗壯達,長可達百米,沿著樹幹、枝丫攀爬,在樹木間交叉纏繞,又不知從哪裏倒垂下來,密密匝匝地出沒在密林中,織成了一道然的綠色絲網,擋住了陳二狗前進的道路。
而一些附生植物如藻類、苔蘚、地衣、蕨類等,附著在喬木、灌木或藤本植物上,出幽暗的綠光,迷蒙了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