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月票!)
陳二狗並沒有一鼓作氣拿下這頭金槍魚,帥不過三秒就不的不暫停。..打野刀放一邊。哪怕自詡硬漢,他也已經感覺到刺痛了。攤開手掌,上麵的傷口被海水泡的白,又因為勞作的緣故,現在已經白花花的肉皮翻卷開來,已經止血的地方又開始重新冒血。看起來十分猙獰,像是在手心裏爛開了菊花。
“偏偏是右手……”
猛一握拳,又快鬆開,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觀眾們看得倒吸一口涼氣,這得多疼啊。
“別握拳啊。”
“心點啊,傷口要炎了。”
“好恐怖,肯定很痛吧……”
“別弄了啊,先休息一會兒吧。”
陳二狗沒有理會彈幕,用刀子撕掉死皮,放在篝火上烤幹水分,再重新稍稍處理了一下手心的傷口,將布條包紮上。不能再沾水了,恐怕有炎的危險。
“不要緊的。”
輕輕訴了一句,也被淹沒在狂風怒號之中。
竹屋雖能擋雨,可無孔不入的風,終究是沒辦法過濾掉的。從這個角度往外看,還隱約能看到島上的大樹瘋一般在揮舞手臂。
孤島雨夜,台風即將過境,這個晚上難熬了。
重新處理過傷口,握刀時也心避開它,“我先處理了一下魚骨……魚頭部分可以用來熬湯,但這家夥太大了,一般人都隻能將它丟棄,我的鼎也裝不下,但可以分開先熬燉著。”
“魚鰭附近的肉塊處理出來做前菜。現在就是處理最重要的魚肉了,沿背部直線劃開,從中背部開刀下去,取下四分之一的魚背部肉,打開胸腔……”
心處理魚身上的精華部分,這麼大的金槍魚,也就是當中最值錢的部分。
哪怕手上有傷,他揮刀的動作,依然讓觀眾們忍不住狂汗,這是在切魚嗎。刀光一閃一蹴而就,遇肉切肉,遇骨拆骨,刀砍在魚身上的“啪啪”聲聽著就實誠。碩大的銀色魚皮,在他手上如撕衣服一般,“撕拉”一聲就被整個撕開。
最後“唰唰唰”數刀寒光閃過,觀眾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可這動作看起來就賞心悅目。
觀眾們當然曉得他是在開魚,做著最肮髒、最血腥的工作,可偏偏他的整個動作看起來如此自然、飄逸,倒不像個廚師,反而是在揮毫潑墨的大文豪一般。
一臉的自信,一臉的認真。
陳二狗擦了擦刀身,放在一旁,“好了,已經完成了!”
他笑眯眯看向鏡頭,虛擬屏幕上彈幕刷成流水——
“這就完了,你逗我玩呢。”
“魚肉、魚骨頭呢,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狗爺裝逼裝上癮了是吧。”
“好的展現真正的技術呢,前麵還好好的,這就膨脹了?”
“這一波不及格,我隻能給1分。剩下99分也是不給的,太膨脹了。”
陳二狗笑道:“別那麼早下定論,接下來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雙手搭在魚腹部陡然往上一掀,整條魚被分成數塊,肉是肉、骨是骨,涇渭分明。拋開早已分屍的魚頭和魚尾,魚肉被整齊分成八大塊。一抖之下,全散開在竹排上。
最重要的是,那碩大的金槍魚脊椎骨竟然保存完好,整個被從中剝離開來,上麵除了些許肉絲之外,已經再無附著物。
陳二狗抽出那一米多長的魚骨,掛在竹屋外的竹子上,任由雨水淋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