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迷人的洞穴群,有太多神秘。
在漆黑寧靜的螢火蟲洞中,成千上萬的螢火蟲將為你點亮一幅奇妙的畫卷。
燈光重新放亮,在鍾乳石的反光之下,卻又重新構築了另外一副不同的景象。那是來自於洞裏經過千百年日積月累而形成的鍾乳石群落。各個姿態萬千,有的像玉柱從頂垂直到地,有的像雨雲倒懸空中,有的像白浪滔滔,波湧連,千姿百態,蔚為奇觀。
偶爾還能多次聽到壯如雷聲的地下瀑布衝擊著洞口,可惜水是黑色的,而且渾濁不堪。似永無窮竭一般,也不知通往地底哪裏?
也許是通往地心世界也不一定。
但對陳二狗、胡戈二人,乃至直播間兩千多萬觀眾而言,這輩子有幸能在這個萬年古洞體驗一番,觀看螢火蟲奇觀,收獲的可不僅僅的冒險和看直播的刺激。
對二人而言,最過愜意的還是頭枕著溫熱的岩石,仰躺在溫泉中吃著烤肉聊著,觀看湍急的流水蝕刻岩石,觀賞千姿百態的古老石柱。
陳二狗道:“若非時間不對,做一葉木筏順著激流前行,泛舟洞底,探索洞穴世界的奧秘,那會是個不錯的主意。但我們現在得出去了…地湧濁泉,這不是個好兆頭,也不能讓我感到安心。”
胡戈還在意猶未盡,“其實就這麼聊聊也不錯。”
他也隻是嘴上,上岸穿衣服的動作比陳二狗都快。“能在荒野裏洗個澡,真是再好不過的享受,唯一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是,洗完了澡還要將一股子汗臭味的衣服重新穿在身上。”
“咕咕~”
這時背包中的殲二十忽然不安分叫了起來,縮著腦袋不感冒頭。
連雷恩加爾也焦躁的從咽喉中發出“嚕嚕”叫聲。
陳二狗二人一齊看向黑豹。
家夥通常都是十分安靜的,而且豹子不同於老虎和獅子,會經常吼與嘯,它的叫聲間與兩者之間,隻要不是在模仿狗狗和貓咪,它的叫聲除了偶爾撒嬌式的“嗷嗚”,大多數時候都像是人在打呼嚕。
但現在這叫聲絕非尋常,因為它的脖頸間的毛發都已根根豎起。在一塊大石頭上來回走動著,它的眼睛閃著凶光,嘴巴上的胡須一抖一抖的,身上綴著線狀的斑紋,純黑色澤在黑暗的洞穴中更是然的隱身色,時隱時現。
不時瞪著灰綠色的眼睛望著陳二狗,不時張開大嘴吼叫兩聲,好像要出來咬人似的。
這樣的雷恩加爾,讓人有點害怕,至少胡戈不敢獨自靠近過去,“它……它怎麼了?”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陳二狗抱起家夥,不停安撫它脖頸間的毛發,臉上表情淡定,可那恍惚不安的眼神,卻告訴那些熟悉的觀眾們,他心裏並不平靜。
剛剛走出洞穴,就明顯感覺腳站不穩。
胡戈沒站穩一腳跌倒,就要去扶著牆壁,陳二狗卻一手抱著雷恩加爾,另一手拉著他就快速往外麵空地上跑去,“地震了,我們快離開這!”
“什麼?!”胡戈懷疑自己聽錯了。
然而陳二狗那句“地震了…”“地震了…”“地震了…”聲調並不高,跟以往平淡聊時差不多的三個詞,卻如巨人回音般在大峽穀間回蕩,也在直播間兩千多萬觀眾們耳邊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