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營地裏,彭魚宴和陳鶴帶著期待來到湖中心。
昨晚把魚線留在水中,結果下了一場特大暴雪。幸虧陳二狗設了一道樹枝遮蔽,但積雪的深度依然達到一尺深。冰窟窿裏因有雲杉樹枝,並沒有完全被凍住。隻是混雜了一層冰雪,還留有透氣孔。兩人鑿開冰窟窿,魚線獲救了,拉起魚線卻什麼也沒有。
“空的,幸好也沒抱太大期望。”陳鶴道。
接連取出了三根釣魚線,依然沒有魚。
“魚餌被吃光了,有魚吃了我們的魚餌,然後跑掉了。”彭魚宴沮喪道。取出一個口袋,裏麵裝的正是蛆蟲,“魚餌不見了,至少證明水裏有魚。不管用什麼方法,今我們一定要抓到魚。”
兩人開始輪流在冰窟窿上釣魚,一個戴著墨鏡聚精會神盯著窟窿,一個把睡袋都抱了過來,躺在冰麵上暖洋洋邊曬太陽邊冰釣。
黃教主化身吳剛,不停的砍著樹。
米這邊逛逛那邊瞧瞧,無所事事,鼎內的水燒了一鼎又一鼎,柴火也加了一次又一次,喝肯定夠喝了,洗個澡都沒問題,可依然無法緩解肚子裏的饑餓感。百無聊賴,她童心爆發,一個人鏟開雪道玩起了堆雪人。手凍得通紅,就又去烤火,偶爾調戲一下水友們,玩的不亦樂乎。
不知過了多久,陳鶴忽然誇張大叫一聲,“有動靜了,什麼東西在咬我的鉤。”
他飛快拉起魚線,旁邊眼睛都瞪紅的了彭魚宴羨慕不已,“慢點啊……笨啊你,拉線不要太急……”話還沒完,陳鶴就已經將一條魚提出了冰窟窿。
“哈哈,我釣到魚了。”
這一嗓門喊出口,聲音在冰湖上傳出十裏,遠近幾人都跑過來圍觀。他們終於要靠自己的力量找到吃的了嗎,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結果讓人大失所望。
“這是魚嗎,有我的拇指大嗎?”米十分無語,“這恐怕是湖裏最的魚了,還不夠塞牙縫。”
黃教主提著工兵鏟跑過來,氣喘籲籲道:“嗓門這麼大,我還以為今能喝到魚湯呢。”
直播間裏更是大笑一片,“!”
“好想笑。”
“好大……/斜眼笑!”
“道具組的素質去哪了,水下道具組咬鉤不會放大點的啊。”
“把老夫保存了千年的望遠鏡拿出來,我要自己瞧瞧。”
還是喜歡釣魚的彭魚宴比較有經驗,學著陳二狗的語氣對鏡頭道:“這真的是非常的一條鱸魚,但畢竟也算是魚了。鱸魚一般是成群結隊覓食的,出現一條就意味著還有很多,我們再接再厲。”
他的責任心爆棚,鍥而不舍的蹲在冰窟窿前反複拉動魚線引誘魚兒上鉤。功夫不負有心人,沒過多久就又有魚兒接連咬鉤。
可能跑過來的是一群鱸魚,釣上來的全是巴掌大的魚。
魚雖,可數量的逐漸增加,也讓冰湖上氣氛為之熾烈。他們一連釣到八條,凍的手指都在顫抖了才回去烤火。黃雷和允兒也回來了,他們采摘到了藍莓,還找到了昨那種野生木耳。
陳二狗不在,黃雷得以一展廚藝,道:“要是這樣的魚能有個四五十條,我們幾人勉強能吃個半飽。現在隻有九條,隻夠每人塞塞牙縫的。我們一人一條,彭魚宴辛苦了多吃一條,剩下的兩條我們給二狗留著。萬一他沒打到獵物,還能吃兩條魚。”
彭魚宴喜笑顏開,擺手道:“不用不用,我餓上幾都沒事,一人一條,剩下的都留給狗媽。”大家一番推辭,黃雷已經放了點雪上去開蒸了。雪融化產生的蒸汽很快就把魚給蒸熟了。雖然食物少,可該放的作料一點也不少。每人吃一條,津津有味。餓了一,現在吃什麼都是美味。
“好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