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和雲示君用掉數十張“風行符”,一路狂奔幾十裏,總算甩掉緊隨其後的兕角虎。
“呼——呼——累死我了。”
江漓和雲示君彎腰扶膝,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們,我們這是跑哪兒來了?”江漓擦擦汗,環顧四周,才現周圍除了黑的,還是黑的,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
“不知道。”雲示君是第一次過來,比江漓還要陌生。
“哎呀,我的傳訊符掉了。”江漓摸摸胸口,原本躺在那裏的符紙已經不知所蹤。
這下好了,唯一能跟他人聯係的工具都消失了。唉,不知道等魏謹元和遲禦風找到薑蘿他們,回來卻現他們不見了,會不會擔心著急。
“掉就掉了吧,反正現在也沒人會跟你聯係。”雲示君滿不在意的道。
江漓了那麼多信息過去,都沒有回應,可見對方要麼凶多吉少,要麼就是正在蟄伏,不方便話。
“要不我們就在這兒休息,等亮了再走。”黑夜裏的森林到處都是未知的危險,每一步都危機四伏,凶險無比。與其冒險四處遊走,不如乖乖的呆在一處。
雲示君用看白癡的眼神鄙視了她一下:“你以為妖獸跟這些樹一樣不會走嗎?”
“呃……”妖獸晚上也要睡覺的啊,江漓很想這麼,可是看到雲示君那麼嫌棄的眼神,她忙自覺的閉上嘴巴,堅決不再多話。
森林裏的夜晚似乎格外的漫長,等晨曦的微光透過層層樹梢照亮整個森林的時候,江漓已經不記得自己跟著雲示君走了多少路,砍了多少樹,避開了多少妖獸的攻擊。幸而他們都有驚無險,除了雲示君掛了幾處彩。當然,江漓能平安無事可不是因為她修為高,而是杜陵霄給她身上下的防禦禁製起了大作用。
“你這樣依賴你師傅,修為永遠沒指望了。”雲示君看著她身上的光芒擋下了一波又一波的危險,無不羨慕嫉妒恨的道。
“要你管。”江漓心虛的瞪他一眼,好像同樣的話,三師叔也對師傅過,師傅已經決定等她一滿十歲,就要自力更生了。
人為什麼要長大,想想就都覺得前途無“亮”啊。
就在他們倆奮力與各種雜草灌木作鬥爭,努力殺出一條路的時候。營地裏有五個人正看著滿地的狼藉呆。
“怎麼回事?陣法怎麼會被破壞?”紀雅昀率先失聲喊了起來,那可是合道期師兄們布下的陣法,隻有四階以上的妖獸才能破壞,是什麼,究竟是什麼東西破壞力這麼大?
阿漓,對了,阿漓不是在這裏嗎?那現在她去哪裏了,不會……
紀雅昀不敢想下去了,一旁的薑蘿心緒雜亂,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心中翻滾的駭意壓了下去。
而魏謹元、遲禦風和還有傷在身的紀雅文不約而同,迅的在四周檢查了一番。
三人對視一眼,均都失望的搖了搖頭。
“沒找到?”紀雅昀不敢相信。
“沒有,不過我們分別在東南邊和北邊看到有大片植物被壓壞,看情況,應該是有大型妖獸從那裏經過。”
“妖獸!阿漓那點修為……”紀雅昀看著薑蘿有些泛白的臉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