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婧菀沒有絲毫的猶豫,便接著用劍鋒對向女子,未等到女子跟前,便被飛來的一隻暗器打斷,程婧菀看向暗器飛來的方向,“是誰?”隻見一個黑衣人衝著這女子使了個眼色,兩人逃出了房間。
程婧菀追出了房間,卻沒想到居然均被黑衣人包圍了,本來怕暴露使團的行蹤,整個使團便沒有多少人,隻有程婧菀,水生,葉崢嶸和幾個文官,而此時來的黑衣人有十多人,這幾個文官更是躲在角落,不敢露麵。
程婧菀感到情勢不妙,但文官們躲避起來也是上策,不出來添亂程婧菀還不用那麼分心,見水生和葉崢嶸有些招架不住,便飛身進入戰鬥幫忙。
這些黑衣人並沒有去殺那幾個文官,而是纏住了程婧菀三人,可想而知,黑衣人的目的要麼是程婧菀,要麼是葉崢嶸。
葉崢嶸幾回刀落,兩個黑衣人人頭落地,黑衣女子看到同伴相繼死亡,開始瘋狂地攻擊程婧菀,程婧菀內力消耗得太多,有些招架不住,一沒注意,便被刺傷了胳膊,鮮血一下子噴湧而出,水生看到程姐姐受傷,大喊,“程姐姐!”
葉崢嶸的目光被水生的叫聲引住,看到了程婧菀受傷,從腰間掏出信號彈,發到空中,黑衣人看到了信號彈,因為不可知援軍的數量,隻好先行撤退。
黑衣人逐漸撤退,水生扶著受傷的程婧菀,哭了出來,“都怪我,都怪我沒有用,沒能保護好程姐姐。”葉崢嶸給程婧菀做了簡單的包紮,扶她進了屋裏。而文官們則嚇得在角落不敢出來,葉崢嶸和水生也沒有心情關注他們。
水生看著程婧菀便一直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程婧菀安慰水生道,“沒事的,水生你別哭,哭都不好看了。”
水生自責的看著程婧菀,“都怪我,我是要再厲害點,就能保護程姐姐,程姐姐就不會受傷!”水生邊哭邊搖頭,嘴裏反複嘟噥著,“都怪我,都怪我”。
程婧菀轉過來問葉崢嶸,“葉將軍,信號彈的支援是誰?有多少人?”葉崢嶸苦笑的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援軍,信號彈我隻是蒙蔽他們的,我也沒想到他們能撤退。”程婧菀想了想有些後怕,若是他們沒有撤退,那今天的傷亡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程婧菀給自己上了些創傷藥,好在劍上沒什麼毒,傷口愈合也就好了。水生擦了擦眼淚,對葉崢嶸說,“葉將軍,明天我要努力得跟著您學習武藝了,我要保護程姐姐。”葉崢嶸看著水生堅定的眼神,回答,“好。”
第二天,天蒙蒙亮,水生便去葉崢嶸的房門前敲門,“葉將軍。”葉崢嶸聽到敲門聲,便開門讓她進來,葉崢嶸也早便起來,帶她去了沙坑。
葉崢嶸看著水生盡力的練習,也有些心疼,中間休息的時候,葉崢嶸對水生說,“這你需要精於內功,我看你內功並不深厚,你也需要勤加積累內力。”
水生便向葉崢嶸請教,“葉將軍,可否有踏雪無痕的內功典籍?”“我有一套功法,你且記得。”葉崢嶸看著水生,教給她,“該身法動勢以心行氣,呼吸要深長如急息,久之濁力換盡,氣沉丹田,不滯不散,不遲不斷,腰似車軸,氣若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