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藍肅。
爹娘給我說當時取這個名字的時候之前身在泰山,父親深覺感慨,於是取“肅”一字。
無論這名字對我來說有無寓意,我隻是覺得,這也隻是一個代號罷了。
但是有一人,喚得很是好聽。
藍肅哥哥。
我青梅竹馬的小姑娘。
程婧菀。
從程伯父將婧菀帶來與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人是我將一生保護的人。
如果問為什麼。
可能就是因為她太小太可愛的罷。
除了這個人之外,我從小熟讀四書五經孫子兵法等,父親還是鎮國大將軍,因此對保家衛國格外的熱衷。
也不能算是熱衷,男兒本應保家衛國不是嗎?
這是我從小就堅持到理想。
在我小的時候,父親曾帶我去過一次邊境戰亂之地。
所見之處,民不聊生,難民貧民數不勝數,我深感震撼。
我們在京都錦衣玉食,沒想到還有人在這等地方受的這等苦楚,於是那些個京都奢靡之風又該如何去麵對?
我對麵不了。
我也佩服那些兵。
所以除卻保護婧菀外,我還想去戰爭之地殺敵護我國家,護我國民,這是我的職責。
於是在十七歲那年。
我征得父親同意,獨自前往了邊境戰亂之地,帶著一身少年意氣。
在那裏,我見到了一個人。
他好像叫……藍淵?
我從未見過他,但是卻很震驚。
因為他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於是我試圖去接近他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沒想到,就是放鬆警惕的那一天,我被打暈了。
醒來之時麵對的就是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藍淵。
藍淵在說話,他說了很多很多,說緣由,說恨我,我本來很迷茫很憤怒,可是在他的一字一句話下,我竟是覺得緘默。
說不出話,他的憤怒,我竟是懂得。
但是這不代表我就會如此妥協,我試圖逃掉,但是他綁得很緊,也似乎是預料到了我的企圖,所以把我打暈了。
應該是暈了,因為我醒過來的時候,在一個巨大的坑裏。
臉上很痛,應該是痛的因為我的臉沒有知覺了,而且身子很痛,我聽到了很多野獸的聲音。
我覺得他可能是想我死掉的,因為我也覺得我可能要死掉了,天很冷,我全身都沒有力氣。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是躺在一張床上,臉上有模糊被包紮的痕跡。
原來我竟是被一人救了。
那個人,不像是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
後來才得知,他是西域人。
他說他救我不是因為同情或者憐憫,而是當時他恰好看看我,心情還不錯,而我又尚還有一口氣,於是他決定救我。
那個人一直說他用了許多珍貴的藥材才把我救回來,我覺得雖然沒有他那麼誇張,但是可能也是對的。
畢竟根據他的話來說,當時我就剩下一口氣了。
臉是意料之中的很多疤痕,最長的一條是從眉間到右下頜處,橫跨整張臉。
本來之前我不認為外貌皮相有多重要,但是那時候我竟覺得,如果我這種了,是不是婧菀就不會喜歡我了。
我求過那個人是否能把我的外貌救回來,那個人說不可以,久了我也就絕了那個念頭。
但是那個人給了我一個人皮*麵具,我是第一次接觸這個,但是聽說過,尚開始時有些猶豫,但是後麵就慢慢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