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道歉?”
“就因為我提醒你,你卻衝撞我,很不禮貌。我覺得你媽媽沒有把你教好,所以就想幫幫忙。”
“原來你這麼懂事,這我就放心了,總算沒白送你這不孝子念書。”李九真反唇相譏。
“你敢占我便宜?”耳釘男錯愕,火氣又一次湧上來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而且你一男的,也想奢望我占你便宜?惡不惡心?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李九真麵露嫌棄之色。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覺得我們醫大的學生好欺負是吧?”耳釘男冷笑,“老三,是你表現的機會了,手可別下太重了。”
旁邊一個高個子甩了下脖子,無奈地聳肩,對李九真說道:“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所以更喜歡用拳頭。”
“你確定你要打我?你先動手的話,可不算我欺負你了。”李九真說道。
“喲嗬,聽你這語氣,也練過幾手?難怪這麼囂張,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高個子咧嘴一笑,衝上去就是一腳,很明顯的跆拳道風格。一腳踢出,都能在空中擦出一聲清響。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站他麵前,被這一腳的力氣踢臉上,倒地上就別想起來。
要是踢到三叉神經或者太陽穴,更有很大的危險。
從這一腳就可以看出,這人打起架來,沒輕沒重,這才是真正的囂張跋扈。
李九真隻是在山村學校上過學,比起大學生,就跟文盲差不多。
算起來,他今天才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尚在就讀的大學生。
“跟我想象中的柔弱書生不太一樣啊……”
李九真這樣想,有些失望地將手一攔,手指間夾著那根歹毒的血針。
“哎喲!”
這高個的腳踝被針紮了一下,這種痛楚,絕對不下於腳趾頭踢到桌子角。
腳踝這塊骨頭,用小錘敲一下都會痛得難以忍受,更別說被血針這種鋒利之極的玩意兒紮進去一截了。
這血針可是虔姑婆的寶貝,隻是被修羅針壓製,感覺很差勁。
而實際上它也厲害得很,無堅不摧太誇張,但要紮穿最硬的骨頭,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高個子急忙將腳縮回去,痛得差點飆淚,瘸著腿後退,脫口而出:“你好卑鄙,一個男的居然隨身帶著針!”
“什麼?你被針紮了?”他那三個死黨立刻將他扶住,看李九真的表情也帶著惡心。
“針怎麼了?男的就不能帶針了?那學中醫針灸的醫生豈不是要失業了?”李九真也用鄙視還擊,“虧你們也是學醫的,這也太沒見識了。”
“你……”這四人無言反駁,惱羞成怒之下,一起衝過去,打算群毆他一個。
那個高個剛往前跑出一步,人就栽倒在地上,剩下三個拳頭轟到李九真麵前。
刷刷刷--
李九真直接就是三針紮他們手背上。
“哎喲!哎喲!哎喲!”
三人慘叫間,將手用力甩了甩,正要怒罵,見高個子已然暈厥,就又勃然變色。
“老三,老三,你怎麼了?”
“喂,喂,你不要嚇我啊!”
“畜生,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有人指著李九真控訴,然後就也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剩下兩個好兄弟講義氣,說暈也一起暈,四仰八叉躺著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