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田教授兩人,也是精通中醫,且也會針灸,和王楚山屬於同行。
故而他們診治一番後,就取出針灸針,嚐試著將四大狂少弄醒。
可惜他們忙得滿頭大汗,都沒有絲毫作用,不管怎麼紮針,這四人就是不醒,漸漸也都露出焦躁的神情。
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也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要是搞不定,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畢竟他們的名氣很大,像寧子墨這樣的才女,事先都認為他們一定能行。
那麼在場大多數人也都是這種想法。
結果他們卻不行……豈不讓這些人失望透頂?
王楚山見狀,也將眉頭一皺,將李九真拉到一邊,小聲問道:“不會有生命危險吧?還是不要玩得太過了。”
“放心吧老師,你看他們四個臉色正常,這兩個老頭紮針也沒跟著倒黴,就應該知道我沒有真的下死手,他們現在安全得很呢!”
王楚山回想上次治療楊若初,最後自己也跟著中招,差點就死了。
再對比現在這一幕,也就放下心來。
李九真忽然一笑,說道:“老師,你跟這兩個老頭,是不是有仇啊?等會兒我先把我的針調好,然後你拿去在那四個家夥身上隨便紮幾下,就能把人弄醒。這樣也算變著法教訓一下這兩個老頭,證明你比他們厲害,你看行不行?”
王楚山啞然失笑,搖頭道:“算了,我對作假沒興趣,要比還是光明正大比拚醫術,那樣才能贏得堂堂正正。”
“哇,老師,你知不知道你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偉大得讓我自慚形穢。你這麼一說,我等下都不好意思跑去作假了!”李九真臉紅地說道。
“你這小子,少耍活寶。既然你說這是中邪,那你用驅邪的方法救醒他們,也是理所當然的,何來作假一說?”
“但是他們肯定會覺得我是用的針灸醫術啊。”
“你隻要不親口承認就好了,他們誤會就誤會,也算不得你作假。”王楚山笑著說道。
“……”李九真震驚了,這才發現,原來王楚山的臉皮其實比自己還厚啊!
厚到自己不服都不行了!
“嘿,真是奇了怪了,身體機能查不出任何問題,可偏偏就是不醒,這到底是為什麼?”田教授兩人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沒招了。
他們恨不得幾耳刮子打這四個學生臉上,那樣沒準能使他們痛醒。
但他們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這麼做,太多雙眼睛看著了。
見兩人麵露窘色,動作都停下來,包括寧子墨在內的所有圍觀群眾,全都露出了錯愕之色。
“不是吧,田教授他們真的沒轍?”
“怎麼會這樣?”
寧子墨也都不由臉色一紅,特別是覺察到李九真投過來的目光,再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就不由好生尷尬和羞惱。
也虧得之前自己誇海口說對兩位教授有絕對的信心,可這結果卻狠狠打了一下自己嘴巴。
她一個圍觀黨都這麼尷尬了,作為當事人,田教授兩人自然更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他們束手無策的時候,又有一撥人浩浩蕩蕩地出現在這邊。
“是淩教授他們過來了!”
“淩教授他們可是西醫方麵的權威專家,說不定能夠治好!”
“看來中醫是沒戲了,西醫應該可以……”人們這樣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