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家夥難道是暗示我想知道,就得做他老婆?”
“嗬,為了一個答案,就做他老婆?想得美哦!”
寧子墨低下頭,一時也惱得不說話了。
李清歌包了一嘴巴的食物,抬起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李九真,然後繼續吃。
氣氛冷場。
俗話說吃人嘴軟,李九真三人走出餐廳,見寧子墨生著悶氣自顧自離開,李九真無奈之下,隻好追過去,將血針取出來,說道:“答案其實很簡單,就是這根針,蘊含很重的邪氣。我用它紮了那四個人,邪氣入體,他們就暈了。然後我將邪氣驅除,他們就自動醒了。”
“……邪氣?”寧子墨嘴角抽搐,沒好氣說道,“你不想說就算了唄,何必編瞎話來忽悠我?以為我傻麼?夠了,我不問就是了。再!見!”
她就這麼跑了,懷著一顆對李九真的憤怒之心。
“看吧,說了實話你也不信啊,浪費我表情。”李九真悻悻收回血針,也覺得這女的真難伺候。
他很想轉身就走,但在辨別方向後,發現自己回家的路線,和寧子墨其實是一致的,就帶著李清歌朝寧子墨消失的方向走去。
或許是才吃過飯的緣故,寧子墨跑了一會兒後停下來,就覺得肚子某個點很疼。
這種疼,讓她更加生氣。
她一邊按壓某處穴位,緩解疼痛,一邊暗罵李九真這人令人討厭。
她氣鼓鼓地往前走了一會兒,忽然一輛麵包車在從公路上駛過後,又倒車到了旁邊。
車門打開,被李九真放過的那個騙子,無力地靠在座位上,一臉怨毒地指著她:“濤哥,也有她,他們是一起的!”
車上立刻就跳下來幾個人,笑嘻嘻地盯著寧子墨。
那個叫濤哥的托著下巴,玩味一笑:“喲嗬,長得很夠味兒啊!妹子,來來來,跟哥上車,咱們好好嘮嘮?”
寧子墨驚得汗毛倒豎,下意識觀察周圍,發現這邊人好少,不由頭皮發麻,暗道運氣不好。
她嘴唇緊抿,對車上那個騙子說道:“他們好心放過你,你還不知好歹,要一錯再錯下去麼?”
“去你媽的,老子被打成這樣了,還放過我?老子要報仇!說,那兩個狗男女在哪裏?”
“誒,別對人家女孩子這麼凶嘛!”濤哥笑著搓搓手,朝寧子墨伸出手,“來,妹子,別怕,哥幾個疼你。”
“啊!”寧子墨尖叫一聲,忽然從手提包裏摸出一個噴霧瓶,朝他們方向一噴,然後轉身就跑。
“臥槽!”
“這什麼東西?”
“臭biaozi,給我站住!”
濤哥他們急忙閉眼揮手,眼淚被刺得簌簌直流。
不過這噴霧的威力還是不足以使他們失去力氣,一臉猙獰地朝寧子墨追去。
寧子墨往回跑得飛起,可沒跑多遠,肚子就又痛了起來。
“我也沒吃多少啊,為什麼跑幾下肚子就痛啊!”寧子墨要哭了。
她強忍著痛楚繼續跑,剛跑到前麵拐角處,就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往公路上撲了過去。
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剛好走到這邊的李九真一把放下他買的大包小包,一個箭步衝刺,就到了她身前,及時將她給抱了起來。
“喂,你就算要回來道歉,也用不著這麼急嘛,摔傷了怎麼辦?”
寧子墨驚魂未定,驟然聽到李九真這話,就又愣住了--
“道你妹的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