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世龍幾番輾轉,終於查到將他兒子朱洛打成殘廢的是李九真時,他差點就是一口老血噴出!
“狗雜種,你欺人太甚,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他選擇性忽視了朱洛對蔣歌頌的傷害,一心隻注意到李九真將他兒子的腰椎打廢。
此仇不共戴天,絕逼不共戴天!
“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
朱世龍一臉瘋狂,直接阻止了他老婆報警,知道報警根本沒個卵用。
自出了上次那事,他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和楊家做對,也不敢用任何方式得罪李九真。
可如今,兒子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還需要顧忌什麼呢?
什麼都不用顧忌了!
必須得狠狠的報複!
他神色陰冷,取出手機,撥給了一個根本沒有存儲的號碼……
另一邊,李九真帶著蔣歌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然後就迅速取出萬磁針,以萬能的氣針法,替蔣歌頌療傷。
片刻後,蔣歌頌的臉縱然還是紅紅的,但至少消了腫,皮膚底下的淤青化開,細微的傷口也得到有效的修複。
最重要的是,不疼了,也沒那麼醜了。
“你啊你,要是再來晚一步,也許我就被踩死了!”蔣歌頌嬌聲說道,“我真不明白,酒吧那麼多人,怎麼偏偏就我倒這麼大黴?我真的懷疑這不是巧合,而是他早知道我跟你認識,恰好他又跟你有仇,所以就把仇恨遷怒到我頭上,我真是太無辜了!”
李九真認真地想了想,說道:“也許還真的是這樣,看來我們必須得考慮再次保持距離了。或許當初一開始,在你說我們不用保持距離的時候,我就還是應該堅持著和你繼續保持距離。”
“你唧唧歪歪說啥繞口令呢?”蔣歌頌白了他一眼。
她其實也就這麼一說,心裏更多的還是覺得是巧合,隻能說自己運氣不好。
“以後必須得離喝醉的人遠一點!以後嫁人也絕不找喝酒的!”蔣歌頌這樣告誡自己。
兩人起身,並肩走向蔣歌頌的家,蔣歌頌想了想,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跟你有什麼仇怨?”
“一個畜生而已,跟我……一個認識的女的,相親,還沒成呢,就想來硬的,剛好被我碰到,這種本該兩情相悅的破事兒怎麼能這樣亂來呢?出於正義感,我當然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了……”
李九真用灌水的方式加以誇張的修辭手法,講述了一下他和朱洛之間的仇怨,著重形容朱洛的惡心下流,再深刻描述自己的光輝正義,由此形成鮮明的對比,弘揚了可貴的正能量精神,使自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形象躍然於嘴上。
蔣歌頌聽完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說的那個女的,就是你表白的對象吧?她到底是誰?我認識嗎?”
“你好像見過,叫楊勝楠,是個警察。”李九真摸了摸臉頰說道。
“哦,原來是她啊,我有印象哦!”蔣歌頌偏了偏腦袋,笑,“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我覺得你可以再去追一下。”
“你這人煩不煩?”李九真沒好氣說道。
他將蔣歌頌送到家樓下,蔣歌頌遲疑了一下,還是打消了請李九真再一次上樓的想法--
萬一他又要洗澡怎麼辦?
有些“冒險”偶爾有一次就夠了,一天來幾次,那就不再是冒險,而是絕對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