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九真坐葛小川的車火速趕到這邊的時候,李清歌和趙飛榮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趙飛榮的衣服袖子,胸襟,都被抓破成條狀,如同乞丐一般襤褸,血跡斑斑,臉上也都可以看到一些抓痕。
李清歌卻是看不出哪裏受傷,隻是低著頭,看著自己攤開的手。
即便吸收了足夠多的太極玉符能量,也還是不如以前強。
以前的話,趙飛榮已經死了吧。
現在卻沒能殺掉他。
“我也是個弱者。”李清歌這樣想著。
李九真一下車,就跑過來,拉著李清歌繞了一圈,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李清歌搖搖頭,有些低落,一副好像被欺負了的樣子。
李九真頓時大怒,指著齊白川的鼻子,說道:“你們真是陰魂不散啊,到底要怎麼樣?是要分個生死嗎?那就一起上吧!跟我打!”
“他們都說了,這是誤會。他們過來,其實是為了上午的事情道歉,隻是還沒開口,清歌就跟他打起來了。”寧子墨拉了拉李九真袖子,示意他不要這麼衝動。
“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先生,應該是極限武館的館主吧?”葛小川走過來,目光落在林驚雷臉上。
林驚雷扭頭看向他,眨了眨眼睛,也一下子認出:“啊,是葛,葛少啊!”
“誒,什麼葛少,叫我名字就好了。”葛小川擺了擺手。
“嗬嗬,葛先生,您來得正好,煩請向這位李先生解釋一下,我們真的隻是來道歉,順便想認識一下他們兄妹二人,沒有任何挑戰的意思。上午的事情,是我們這邊的人孟浪了,很不好意思。”林驚雷堆笑著說道。
“李九真,你就不要怪他們了。說起來,這極限武館年前也會去參加武鬥大賽,到時候我們多半還會結伴同行呢。”葛小川做和事佬。
也是李清歌沒受傷,李九真也就懶得再生氣,說道:“既然都是誤會,就此作罷吧。”
“在下趙飛榮,這位是極限武館的館主林驚雷,這個是我不成器的徒弟齊白川,今天的事,是我徒弟不懂事,多有得罪,還請見諒!白川,還不給李姑娘道歉?”
“李,李姑娘,對不住啊,上午我也是一時腦袋發熱,所以才會那樣子。”齊白川拱拱手,很窘地說道。
李清歌沒有說話。
“好了,沒什麼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我妹妹這個人比較愛清靜,隻要你們不連番打攪,她也不會再打你們。”李九真說完,攥著李清歌就走。
見寧子墨還傻乎乎的站著,他索性伸出另一隻手……
一手牽一個!
“等等。”林驚雷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隻是口頭上的道歉,未免顯得誠意不夠,要不這樣,幾位若是沒有什麼要事,可以去我們極限武館坐坐。今晚由我來請客,以示誠意?”
李九真一看他看自己的目光如同白布衣以前請自己去參加中原大會時一樣,就猜這家夥難道也想讓自己代表什麼極限武館去參賽?
白布衣至少在找藥王針方麵出了大力,這林驚雷能幹嘛,憑什麼要去參加?
李九真隻是想當觀眾去玩玩兒,可沒想過去當猴子被別人玩玩兒哦不對,應該是不想被別人參觀。
因此他很堅決地拒絕了林驚雷的邀請:“不用了,我已經感受到你們的誠意,再繼續感受下去,都要感動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