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槍,可比用暗器卑劣多了。
李九真沒有這方麵的覺悟,玩起槍來,倒也很有勁頭。
與時俱進,多了解也沒啥壞處嘛!雖然對他來說,一顆子彈打出去的準頭,還不如一根針,近距離之下,殺傷力同樣能致命。
這樣玩了一下午,葛小川的手都抬不起來了,李九真卻沒事人一般,依舊興致勃勃。
坐上車,葛小川嗚呼哀哉,手抖得握不住方向盤,對著李九真叫苦連天。
下午的時候,他本來可以中途不玩兒了,可李九真說一個人玩沒勁,硬逼著他繼續,他一沒當兵,而沒練武,哪裏受得了?
對於弱者,李九真毫不掩飾眼神的鄙夷,旋即將萬磁針取出。
“算我心情好,幫你治一下好了。“
“呃,你說的氣針法,對手臂酸麻也有效?”
“當然了,這可是萬金油!”李九真說道,然後雙掌一搓,迅速發熱,然後就對著葛小川胳膊一陣啪啦啪啦的拍打推拿,而後一陣紮入。
片刻後,葛小川就感覺手臂恢複了正常的知覺,而且還有種毛孔通暢的舒爽,不由嘖嘖稱奇,說道:“真牛比啊,就這一手,別的行業幹不下去,也能開個盲人按摩館賺錢了。”
“你在咒我瞎麼?”李九真冷冷地說,將針一扭。
葛小川慘叫一聲,立刻求饒。
他的手恢複正常後,就開車離開這裏,準備找家餐廳解決晚上的吃食。
然而李九真卻接到了蔣歌頌電話。
“什麼,你爸媽請我吃飯?我說……你不會假戲真做了吧?”李九真皺著眉頭。
葛小川能夠依稀聽到那頭嬌滴滴的女聲在各種拜托,不由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好吧,我勉為其難再過來一次吧。”李九真掛掉電話,一看葛小川:“你笑這麼猥瑣做什麼?一個女的,上次跟我假裝了一下男女朋友忽悠她爸媽,這次又裝一次而已。”
“嘿嘿,但凡假裝男女朋友的,十有七八都會假戲真做。這種例子我見多了。”葛小川說道,“哈,你這家夥,同時腳踩了幾隻船啊?這次這個是誰,我認識嗎?”
“第一,我跟她們都是純潔的朋友,第二,這一次是蔣歌頌。”
“啊,劉楓的那個?難怪了……劉楓可真可憐。”
“你再不好好開你的車,小心回去你爸就不認識你這張臉了。”李九真捏了捏拳頭,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得,我不說就是了。”葛小川說道,旋即不知想到什麼,歎了口氣。
“又感歎起什麼了?”
“也沒什麼,隻是想到以前我也是一個花花公子,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現在卻……”
“變太監了?”
“……被女人坑了,現在都有心理陰影,對女人沒感覺了。”葛小川很窘地說道。
他之所以成為植物人,差點死掉,正是因為被一個女人給坑的,往事不堪回首,那個女人也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這些破事兒李九真當然不關心,他聽到葛小川說完這句話,也沉默了幾秒鍾,然後說道:“就在前麵停車。”
“呃,幹嘛不讓我送你去目的地?”
“不用送了,咱們以後還是別見麵為好。”
“汗……這是為啥啊,忽然這樣?”葛小川摸不著頭腦。
李九真迅速下車,一臉嚴肅地說道:“你都對女人沒感覺了,我這不離你遠點,你要看上我,我不惡心死麼?”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