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邊好像很熱鬧,不知道在玩什麼?”穆微涼忽然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李九真聞聲望去,就見人群湧動,好像在圍著什麼,隻是被山頭遮擋,看不出具體在搞什麼。
從那邊過來的幾個人,臉色有些蒼白,腳步虛浮,好似受了很大驚嚇。
李九真便逮著一個問道:“大叔,那邊什麼情況?”
這人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們是外地人不知道吧?那邊今年新架了一座橋,挺好玩的,你們也可以去試一下。”
“橋?”
“啊,就是玻璃橋,高空懸空的那種。唉,我的乖乖,這在旁邊看還不覺得有什麼,可真走上去啊,別說,還真特碼嚇人。你們年輕人可以去玩玩兒,壯壯膽!”
“哦,原來是玻璃橋啊!謝謝啊!”李九真扭頭對蔣歌頌仨說道:“要不過去看看?”
“好啊!”蔣歌頌三人都沒有反對意見。
他們一起來到那邊,繞過山頭,就看到一座長長的玻璃橋延長出去,從這邊直達對麵的山上。
橋頭兩邊,都有很多人駐足觀望,指指點點。
對比觀望的人數,上橋體驗的人,就少了許多。
時不時傳來一陣尖叫,有女聲,也有男聲,甚至還有人在哀嚎。
“感覺挺好玩的啊!”李九真眼前一亮。
這隻是上山看風景的話,感覺挺單調的,能有一項娛樂活動在眼前,不玩兒的話,感覺也太浪費了。
他們四人一直來到橋頭,手搭欄杆往下一望,確實很高,這要摔下去,肯定會變成肉醬。
縱然並不恐高,蔣歌頌三人也都有點暈。
李九真自是毫無壓力,他可是跳過幾次懸崖的男人啊!
“你要去玩兒?這橋……玻璃雖然看上去很厚,但人這麼多,萬一碎了,不就慘了?”穆微涼一臉怕怕地說。
“人家架橋的人肯定事先測試過,肯定不會有事,才會搞出這樣的活動。”李九真說道,“再說,就算玻璃碎了,不還有鐵架嗎?那鐵架總不至於斷了。”
他口中的鐵架,不過是一種稱謂,那橋梁的架子,可不僅僅隻是鐵,而是合金鋼材,非常堅固。
穆微涼沒有回話,隻是往後退了幾步。
見蔣歌頌和範欣悅也都沉默,李九真不由眉毛一掀。
他有心想玩兒,可一個人去玩兒的話,就沒啥意思了。
因此李九真擠兌道:“喂,那麼多人都去了,你們不至於這麼膽小吧?”
“膽小是女孩子天生的權利,你想騙我們一起過去,門兒都沒有!”蔣歌頌振振有詞。
“鄙視,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不分男女。”李九真將臉湊過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
“你要鄙視就鄙視好了,反正我又不會少一塊肉。”蔣歌頌眯著眼睛笑,然後又將笑容迅速收斂。
“小悅,你呢,也不去嗎?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喲,不去就太讓我失望了。”李九真用低沉的語氣說。
“什麼啊,說得好像要帶我去做一件什麼大事似的,隻是去玩兒而已!”範欣悅被李九真這“小題大做”的語氣給逗樂了。
不過她還是搖搖頭,說道:“還是算了,我害怕!”
“好吧,我一個人去。”李九真一臉寂寥,一個箭步衝出去,人就到了橋上。
這橋上幾乎所有人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好像蝸牛一樣往前挪動,每走一步都會忍不住往下張望,臉上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