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範欣悅和蔣歌頌都很好奇,將李九真強行推入婚姻墳墓的女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醜法。
但是,她們又很膽怯,不敢去看。
一個烏穀娜都給人一種好可怕好重口的感覺,這禾久作為巫族聖女,豈不更加恐怖?
她們跑去圍觀,一旦激怒了對方,那不全身長蟲啊!
李九真一時也都很意外。
自己剛對鏡頭拜托,希望樊以君能夠看到,然後趕來見自己。
結果禾久倒是來了。
對於禾久這個奪去他第一次的女人,李九真怎麼可能沒有特殊的感覺?
況且他也知道,禾久的臉,根本不醜,隻是被黑印遮掩罷了。
距離禾久的離開,到現在,時間並沒過去多久。
然而李九真卻有一種好久不見的錯覺--
這一刻,他竟迫切地想要見到她!
他腦海裏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那一段經曆。
懸崖底下,山林之間,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相互糾纏,欲死欲仙!
“呃,我思想走火了麼?”李九真趕緊沉澱心神,不讓自己看上去像個色一情狂。
“我們,要不還是就在前麵下車吧?”蔣歌頌說道。
範欣悅也點點頭。
李九真聞言,卻是說道:“你們放心吧,這禾久其實不怎麼凶,不會傷害你們的。”
“真的嗎?”
“當然了!再說,不還有我在麼?她敢對你們怎麼樣嗎?”李九真臭屁轟轟。
“也是呢!”
按理說,李九真這副樣子,並不值得信任,感覺就像在吹牛。
不過蔣歌頌和範欣悅卻都不約而同的點頭。
實在是李九真帶給她們的安全感確實很高。
她們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們對李九真的依賴感,可謂是越發的強烈了。
最終,好奇心戰勝了擔憂和恐懼,她們也跟著一塊兒,來到李九真的家裏。
讓李九真頗為意外的是,李清歌居然也在家。
自從烏穀娜搬進來後,李清歌一般都是不回家的。
一看到李清歌,李九真就露出了寵溺的笑容,上前說道:“我回來了!呐,這是我在吳東給你買的禮物!”
整天都和李九真在一塊兒的蔣歌頌範欣悅都不知道他啥時候買的!
而且李九真也就隻買了這麼一份。
可見李清歌在他心中的位置。
禮物是一串項鏈,並不是吳東什麼土特產,任何地方都能買得到。
但確實是在吳東買的,李九真沒有撒謊。
對此,李清歌神色不變,清冷地說了句:“你沒有帶我一起去玩。”
“你不是說你對看演唱會沒興趣嗎?”李九真納悶。
李清歌微微茫然,似乎在回憶,自己有說過這話嗎?
好像有吧。
李清歌麵無表情地說道:“女人的話,很多都是謊言。”
“你啥時候變成女人了?”
“一直都是!”
李九真感覺到她的“殺意”,也就不再開玩笑,說了聲好了好了,下次帶你去就是了。
然後就繞到她身後,幫忙把項鏈戴上。
李清歌並沒有拒絕,如木頭一樣站著不動,等到李九真戴完,她才低下頭,用手指摸了摸墜子,然後問道:“寧子墨的呢?”
“她啊?”李九真眨了眨眼睛,“她不是在刻意疏遠我嗎?我幹嘛要給她帶禮物。”
從那次馬拉鬆比賽後,寧子墨的刻意疏遠,李九真又不是傻子,當然能感覺得到。
有時候也會琢磨為什麼--
好像是因為聽說自己和禾久結了婚,和楊勝楠分了手,然後寧子墨就跑了。
難道她怕禾久誤會嗎?
還是說……她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