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這樣想了。”林岫說道。
她卻是知道，就算是老頭，如果有那方麵心思，也都肯定有辦法讓自己有力的--
就算沒力，不還有手指嗎？
兩個人吃飯，一直沉默的話，就會覺得挺別扭。
因此林岫想了想，就說了句：“昨晚上我送蔣歌頌和範欣悅回家，聽到她們聊到你。”
“哦，她們誇我什麼了？”
“……沒誇你。”
“那你就不要跟我說她們說什麼了，除了誇我以外的內容，我沒興趣聽。”李九真搖頭。
林岫嘴角抽了抽，旋即說道：“我能看出來，她們好像都對你有不小的好感，特別是蔣歌頌，大概是真的喜歡你。你呢，你是怎麼想的？”
“你真的覺得她喜歡我？”李九真皺眉，一臉思索，“其實有時候我也是這麼覺得，但又覺得會不會是錯覺。”
“能好好說話嗎？”林岫摸了摸額頭上的黑線，“你是怎麼打算的？會考慮她做你女朋友嗎？”
“我啊，當然也是希望有女朋友的。”李九真隨意地說道，“隻是我發現這女人的心思總是怪怪的，不好伺候啊！”
林岫微微一笑，說道：“我看你是被楊勝楠搞出心理陰影了吧？才一個女孩子就讓你有心理陰影了，你感情方麵會不會太脆弱了？”
“如果一場戀愛以失敗告終，卻沒留下一點心理陰影，這樣的戀愛，是真的戀愛嗎？”李九真說道。
“這好像也有點道理。”林岫點點頭。
“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居然關心起我的情感，莫非你也喜歡我？”李九真忽然一笑，說道，“我怎麼感覺好像每個人都在喜歡我？”
“或許每個人都喜歡你吧，但肯定不包括我。”林岫淡淡地說道。
“那你又是怎麼打算的？”
“我隻是一個丫鬟，能怎麼打算？當然是一切憑主人做主了！”
“喂，說的我們好像在封建社會似的，我可是給了你完全的自由。”李九真立刻澄清，怎麼能被汙蔑成一個剝削主呢？
終於，他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來電。
李九真料定這就是蕭不韋打來的，接了電話就是一頓臭罵：
“蕭不韋你個老王八，敢到我家裏偷東西，你他媽找死啊？”
對方沉默了幾秒鍾，才道：“你罵錯人了。”
咦，是個女的？
“你誰啊？”李九真問道。
“我是烏穀娜。”
“烏穀娜你個小王八，連個老王八都打不過，你太沒用了！”
“……”
電話那頭一陣嘈雜，好像是手機被氣急敗壞扔地上了。
過了幾秒鍾，那頭才又喂了幾聲，旋即是蕭不韋的冷笑：“李九真，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限你一個鍾頭內，將九曲參送到我指定的位置，否則，我定叫你的幹妹妹死無全屍！”
“幹妹妹？”李九真錯愕，“什麼幹妹妹？我啥時候多了個……哦，你是說她？憑她也配？”
他氣笑了，繼續說道：“蕭不韋，我告訴你，烏穀娜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要她死無全屍，那就死無全屍好了，關我屁事！”
“我早料到你會這樣說了。”蕭不韋淡然道，“這種假裝不關心，故意說這種話來麻痹別人的小把戲，你覺得我會上當嗎？”
“我擦--”
李九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蕭不韋是神經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