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詞語叫百口莫辯。
有句話叫做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確有其事。
所以李九真很機智地選擇了閉嘴。
蔣歌頌她媽又瞪了李九真一眼，卻也沒說什麼，轉身走前麵。
蔣歌頌挽住李九個胳膊跟上，故意稍稍拉開一點距離，湊李九真耳朵邊壓低聲音：“我不管，等下你一定要想辦法，把莫木呂和他爸打發走。不過不許打人，也不要撕破臉。”
“我靠，我欠你的啊。”李九真很不爽地說道。
“我們是朋友嗎？”
“不是。”
“……你一定失憶了！”蔣歌頌咬牙切齒，看著李九真這得意洋洋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這時候也回過神，發現李九真剛才咬自己脖子，純粹是在占便宜哇！
這男女之間，根本沒公平可言。
蔣歌頌可不會覺得自己咬李九真一口，還是自己占了他便宜。
她摸了摸脖子，不用照鏡子，就知道那裏的印子肯定還沒消，又擰了李九真一下，軟語道：“李九真哥哥，你就幫幫忙嘛！”
這撒嬌的語氣，李九真還是第一次聽到，隻覺得一陣肉麻，卻又感覺這種肉麻，蠻舒服的。
“好吧，看在你這一聲哥哥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等會兒你配合我演戲。”李九真瞥了一眼廚房方向，神秘一笑。
蔣歌頌有些茫然：“怎麼演啊？”
“附耳過來！”
蔣歌頌便湊近過去，任李九真對著自己耳朵吹氣。
每一口氣，都好像帶了電一樣，使蔣歌頌腳下發軟，要不是扶著李九真，還真可能會蹲下去。
縱然感覺到不適，但她還是認真地聽完了李九真的話。
臉上帶著一抹古怪之色：“這樣真的好嗎？”
“愛幹不幹，我反正是無所謂的。”
“好吧，你確定我真的不會有事吧？”
“安啦，我們可是朋友，我怎麼可能害你呢？”李九真一臉認真地說道。
蔣歌頌和他對望一眼，又把臉轉一邊去。
她發現她一時間竟不敢再看他眼睛了，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不好意思啊，莫叔叔，是我太失禮了！”蔣歌頌對老莫道歉。
這又不是自己兒媳婦，老莫這時候能說什麼呢？
他目光一瞥，就發現了蔣歌頌脖子上的牙印，不得不再次替自家兒子感到悲哀。
這樣的女人娶回家，頭上一片綠呀！
終於，莫木呂也出來了。
他也不是瞎子，同樣看到那個牙印，笑容僵了一下，旋即說道：“大家都來嚐嚐我的手藝吧，比不得專業人士，要是不合胃口，也不要見怪哦！”
等到保姆將菜全上上來，蔣德龍立刻倒酒，招呼老莫入座。
“小頌，陪你老同學喝一杯，就坐小呂旁邊吧。”蔣德龍指了指莫木呂旁邊的座位。
“我又不是陪酒女！”蔣歌頌心裏這樣說，不過她還是依言坐了蔣德龍指定的位置--
李九真剛才的悄悄話，其實也是這麼說的。
隻是李九真說話的方式不是這樣而已。
有時候同樣的話，用不同方式說出來，那給人的感覺也是截然相反的。
飯桌上，大家邊吃邊聊，主要就是由蔣德龍拉話題，他老婆負責捧哏，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