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倒夠幹脆啊,就不知道等會兒,你還能不能這麼幹脆。”莫木呂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那麼,該怎麼玩兒才好呢。讓我想想。”
李九真沒有說話。
過了幾秒,莫木呂才道:“啊,我想到了。首先,你就站那裏不動,一定要不動哦。嗬嗬,我等下我請幾個弟兄過來,你必須做到,他們不管做什麼,你都不許動。不然的話,嗬嗬,你……”
“可以。”李九真不待他說完,就點了點頭。
“很好。”莫木呂將電話掛掉,冷冷地地說道:“看我們怎麼整死你狗曰的!”
他沒有親自出麵,而是裝作繼續挾持蔣歌頌的樣子。
他的幾個弟兄,不知從哪兒搞來的棍子還有板磚,倒是興致勃勃的朝李九真所在方向跑去。
一直跟蹤監視李九真的楊培生,也和他們彙合,一塊兒出現在李九真麵前。
“嘿嘿,你就是蔣歌頌那婊一子的姘一頭?長得跟特麼一頭豬似的,那婊一子也真叫一個瞎眼啊!”
“李九真,是吧,你看看我們這臉被打的,我們招你了?惹你了?你他媽怎麼就這麼過分呢?”
李九真看著他們臉上的淤青,沉默了一下,說道:“打你的人,確實不對。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對蔣歌頌做出那樣的事。”
“哈哈,做了又怎麼樣?”有人在李九真麵前手舞足蹈。
另一人也興奮地說道:“心裏很不爽是吧?不爽又能怎麼樣?別說哥們兒不跟你分享,嘖嘖,蔣歌頌那個賤貨,我們輪流玩了好幾遍,這滋味還真特麼爽。”
“我說你平時也就一個人玩兒她吧?那樣多沒意思,大家一起玩兒的樂趣,你怕是從沒經曆過吧?”
“咦,這小子在發抖誒--”有人指著李九真的肩頭。
“牛頭人的感覺,也不賴嘛!”
“狗雜一碎,是不是很痛苦啊?痛苦你就哭啊,哭出來會好受點……”
一直麵無表情的李九真,卻是笑了。
“唷,還笑得出來?”
李九真一邊笑,一邊搖頭,然後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們,靜靜的說道:“會死的,知不知道?”
“哼,還敢威脅我們?”
“弄他!”
啪!
一人舔了舔嘴唇,忽然就是一板磚,砸李九真頭上。
李九真沒有避讓,硬生生挨了一下,人紋絲不動。
這人卻是手掌一麻,磚頭掉地上。
嚇得他立刻蹲下去,想去撿轉頭,卻又怕李九真趁機踢他,於是連連後退,指著李九真,色厲內荏:“我警告你啊,不許動啊,你敢還手,小呂他就敢在蔣歌頌身上割肉。”
李九真輕蔑地看著他,沒有說什麼。
“給我打!”
他們見李九真沒有還手的意思,也都鼓起了勇氣,紛紛朝李九真打了過去。
他們並不是職業混混,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做。
當棍子和板磚落在李九真身上,那種反震的感覺,雖然麻痹,但卻有種發自內心的舒爽,好像全身毛孔都打開了。
夠爽!
夠解氣!
這李九真不是橫嗎?不過是在背後說了他幾句,就讓一幫人欺負自己。
現在呢?還不是像死狗一樣被揍?
他敢還手嗎?
真是個沒用的孬種!
“我說……好像不太對勁啊!”
“我也覺得……”
“為什麼這家夥還能穩穩站著?”
“他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
一連串下來,他們打了李九真少說也有幾十下了。
李九真居然還是穩穩站在那裏,沒有動彈。身上臉上,也沒看見傷口或者傷痕。
這他媽,難道是鐵打的?
他不痛嗎?
他們麵麵相覷,紛紛停下來後退。
“打夠了嗎?打夠了,就把蔣歌頌還給我。”原本閉著眼睛的李九真,忽然把眼睛一睜,淡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