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為自己守寡麼?
李九真覺得好笑,真不知道蔣歌頌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她是笨蛋麼?
李九真嘴角抽了抽,旋即問了句:“什麼叫真正的結婚?意思是要洞房的那種?”
這句話,算起來,已經在“調一戲”的範疇以內了。
蔣歌頌卻沒有發火,而是有些尷尬地又咳了兩聲,旋即略微慌亂地將耳邊的頭發往後挽了挽,目光閃爍地說道:“這是當然了,最好再懷一個孩子,為你傳宗接代。”
“呃……”李九真是真的愣住了,旋即看蔣歌頌的眼神一陣情不自禁的溫柔,不過嘴上卻是說了句:“你這也想的太遠了吧,你喜歡我嗎?”
“當然不。”蔣歌頌立刻解釋,“我所說的這一切,隻建立在你被抓的情況。要是你沒有被抓,我們就還是假的。”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被抓啊,那我們現在算真算假?假設我會被抓,我也不知道啥時候被抓。”李九真用逗樂的語氣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我被抓的時候,我們都還來不及結婚,也來不及洞房,更不可能生孩子傳宗接代?”
“……”蔣歌頌紅潤有光澤的嘴唇張了張,一時無言。
對啊,好像沒有考慮這些細節問題誒!
那該怎麼辦?
“那,那,那要不,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先把證領了,然後你要是洗脫嫌疑了,我們再去離婚?”蔣歌頌忽然提了個建議,然後肩膀一垮,又搖搖頭,“這樣你以後豈不得是二婚了,不太妥當。”
“噗--”
李九真差點笑噴,一臉玩味地說道:“二婚不二婚我倒是不在意,我隻是在想,就算我們現在就結婚,總不可能現在就洞房吧?要是我以後被抓了還好,那樣你的這種想法也得以實現。可要是我一直沒被抓,那這房豈不白洞了?”
蔣歌頌神色一窘,不得不承認自己想得確實太簡單了。
不過她哪裏看不出李九真的揶揄和戲弄,哼了一聲,故意說道:“我又沒說會介意,白洞就白洞,我是不會害怕的。”
她挑釁地看了李九真幾眼,搖頭晃腦地說道:“倒是你會害怕吧?”
“我害怕?”李九真眼睛一眯,“你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我可沒有暗示,睡覺了。”蔣歌頌轉身,往床上一倒。
“我靠,這難道真不是在暗示?”李九真有些坐不住了。
這家夥,到底什麼意思啊?
自己現在可以過去?還是不可以?
“那個,你睡覺,我幹嘛?”李九真問了句。
“你要困的話,也可以睡一會兒,不困的話,就坐在那裏,陪我一會兒唄。”蔣歌頌將枕頭往頭上一罩,聲音透過枕頭傳出來,聽上去有些沉悶。
“噝--”
李九真倒吸一口涼氣,起身走過去,一時間,腳步竟莫名沉重。
他一步步靠近,一直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蔣歌頌,目光從她玲瓏的身段上遊離,一時間有些口幹舌燥。
他故意打了個哈欠,還發出“哈啊--”的聲音,然後說道:“我還真有點困,那啥,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