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當歌卻是能夠看出李九真的化境級別,知道自己的徒弟絕非李九真對手,也不相信李九真會是文龍的徒弟,故而在李九真開口之前,就道:“阿文,退下!”
“……是,師父。”這人有些不明白楚當歌為什麼喝退自己,但也還是很聽話的鞠了一躬。
楚當歌又對文龍說道:“文兄,你也是這個意思?”
文龍一聽“文兄”這個稱呼,就是嘴角一挑。
當然,他倒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影響發揮,淡淡地說道:“若是有一場公平的較量自然最好,若是沒有,也是無妨。”
李九真一聽這話,就翻了個白眼。
這文龍,又在裝比了。
這是寧願吃虧,也要麵子啊!
楚當歌一笑,說道:“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答應搜身,就是不公平。也罷,被搜身又何妨?不過不單我要被搜身,你也要被搜身,這你可答應?”
文龍說道:“這當然沒問題了。”
“很好,我們指定同一人對我們搜身好了。”楚當歌目光一掃,落在底下圍觀人群當中一人臉上,旋即一抱拳,說道:“段兄,不如勞煩你上來一趟?”
被叫到名字那人受寵若驚,立刻拱手,笑嗬嗬地說道:“這是我的榮幸。”
“慢著。”李九真不得不阻止了。
開什麼玩笑,在場除了自己能把楚當歌身上的白骨針給找出來,還能有誰做的到?
叫那個姓段的來搜身,就算把楚當歌解剖了估計都沒用。
還搜個屁啊!
“你小子有完沒完,楚前輩為人大度,不與你一般見識,但做人得有自知之明,還請不要得寸進尺了!”有人不爽地說道。
“就是,哪來的小屁孩,太不懂規矩了!”
“文前輩的這個後生,可真夠……唉,文前輩功夫高強,這教人的本事卻是差勁了。”
李九真懶得理會這些人聒噪,隻對楚當歌說道:“你指定的人可以搜文前輩,文前輩卻可以另指定人搜你的身。”
段姓男子臉色一沉,說道:“這麼說,小兄弟你是信不過段某人了?”
“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信得過你?”
“你--”
無疑,李九真這不給麵子的說法,使段姓男子生氣了。
李九真又不噓他,會在意?
文龍就更不會在意了,隻道:“我就指定他搜身了,楚兄,你不會介意吧?”
“嗬嗬,隻是小事,何足掛齒?”楚當歌很淡定地說道,旋即話鋒一轉,“不過有一點我得說清楚。”
“請說。”
“若是一開始由文兄你直言雙方搜身倒也罷了,可這搜身一說,卻是這小輩提及。我楚當歌出道二十餘載,雖不敢說有多大成就,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及辱。既這小輩認準我身懷異物,一身武功不過是靠了外物支撐。那他就得為他的話負責。”楚當歌定定的看了李九真兩眼,毫不掩飾那一抹殺機,“若是搜身之後沒有什麼效果,我當廢了他這一身武功以儆效尤,別說我事先沒有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