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火車到市裏,樊以君要去找人。
李九真閑著無事,當然是跟著湊熱鬧。
原本他還以為來參觀文龍的比武,可能會有什麼危險,所以都沒把李清歌一塊兒帶來。
不過幸好,隻是有驚無險,並沒有太大的波折。
反而運氣超好的得到了一枚白骨針。
火車上,兩人並肩而坐,倒沒有再“冷戰”了。
而且經過兩人的一致“協商”,樊以君總算“讓步”。
隻要李九真能成為一名真材實料的醫生,不用閹掉,也可以大飽眼福,順便祛疤。
當然,從樊以君的角度,自然是“也可以祛疤順便大飽眼福”。
從不同人的不同角度看,很多東西都是不一樣的。
這涉及到很高深的哲學,李九真和樊以君對此還深刻討論了一番--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兩人聊得火熱,可叫周邊的幾個年輕人羨慕透了。
在他們看來,樊以君實在是美爆了,那股youwu般的成熟氣質,也正是他們的最愛。
偏偏李九真可以和她說說笑笑,好似“奸一情正熱”的樣子。
哥幾個卻連搭訕的契機都找不到。
真是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啊!
李九真當然不會把這樣的路人放在心上。
他除了和樊以君聊天,更多的注意力,還是落在同一車廂的某幾個人身上。
雖然那幾個人沒有看過來,但他卻知道,這幾人都把自己“盯”上了。
多半就是之前圍觀楚當歌和文龍比武的那幫人當中的誰誰誰派來的。
他們的目的,也很可能是看上自己手中的白骨針。
懷璧其罪的道理,李九真也懂,所以很理解他們的行為。
理解歸理解,可他們要真動手的話,李九真當然也是會盡力反抗的。
另外--
“為什麼火車上這麼多賊?前天個我才發現一個,今天又發現了!”李九真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樊以君說。
這下,終於給了一個年輕人搭訕的借口。
這人立刻說道:“有賊嗎?在哪兒在哪兒?”
“你要抓賊嗎?”李九真說道。
“呃,可以報告乘警啊!”這人才不敢親自去抓,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冒然見義勇為,被捅死可就太慘了。
況且,在他看來,隻要賊沒偷自己的,關自己屁事。
能趁機搭訕樊以君,看能不能要到聯係方式,才是正理。
他正要繼續說話,旁邊一個也抓住機會,直接就對樊以君說道:“美女,你不要怕,有哥兒幾個在,沒哪個賊敢來對你下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覺得好像以前在哪兒見過你。”
“哇,這借口早爛掉牙了好不好!”旁邊同樣想搭訕樊以君的人都聽不下去了。
樊以君觀察了這人兩眼,就是一笑,說道:“我也好像在哪兒見過你。”並沒有說自己的名字。
“是嗎?都有這種感覺的話,說明我們肯定是真的有見過啊!”這人一看樊以君接話,就是一喜。
搭訕最難的,就是第一關。
一旦對方願意被搭話,那後麵的就簡單多了。
他正要說話,樊以君就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在最近幾天去過醫院泌尿科看過病吧?”
“……”這人登時下巴都差點掉下來,旋即臉色一窘,訕訕地沒吭聲了。
樊以君當然不知道他有沒有去過醫院,隻是單憑“望聞聽切”的“望”,就能看出這小子某個部位有病狀,且在緩慢的康複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