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以君登時露出“算你懂事”的表情,背著手,就往外走。
林岫則是一臉“我真的可以偷懶”的疑惑樣子,見李九真點頭,就也笑眯眯地往外走。
“喂,李九真,你什麼意思啊!”蓮安卻是不幹了,委屈得差點飆淚,“我這段時間也好辛苦的好不好!你們的衣服,都是我一個人洗,原來住的那個房子,也都是我收拾,飯是我洗,碗是我吃……哦,不對,我都語無倫次了。嗚嗚嗚,為什麼現在還要我跟你一起收拾你這破屋子,我還是一個孩子啊!”
李九真見她肝腸寸斷,終究還是動了惻隱之心,一臉同情地說道:“那你也出去玩兒吧,就當我給你放個假,不用太感謝我。”
“真噠,你對我真好!”蓮安頓時破涕而笑,喜滋滋地往外走去。
“誒,不對啊!”
蓮安又一下子頓住腳步,一臉愕然,旋即羞怒,“他憑什麼說當他給我放個假,我又不是他家的奴婢丫鬟!我又為什麼不用太感謝他?我壓根就不用感謝他啊!他應該感謝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爆粗口啊!”
李九真的傷勢,也被白骨針複原,幾個月沒動彈本身就沒有什麼後遺症,經過一天的休息,早就已經無礙。
這一麻利收拾,樓上樓下,很快就煥然一新。
“李九真!”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李九真轉身一看,不就是李清歌麼?
還有站在門口大口大口喘氣,捂住肚子的寧子墨。
看樣子,李清歌是一口氣跑過來,寧子墨要跟上她步伐,能不累麼?
幾個月不見,李清歌可憔悴多了。
李九真和她四目相對,然後就是溫和一笑,將雙臂展開。
李清歌見狀,終於忍不住,一下子撲過去,和李九真緊緊擁抱在一起。
感受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心跳,確確實實還活著,真真切切就在麵前。
真好,真好。
李清歌閉上眼睛,腳下一輕,是被李九真直接抱著離地而起。
下一刻,李九真另一隻手就抱住了寧子墨。
寧子墨身子一僵,旋即就放鬆下來,笑容滿麵地說道:“李九真,你這次可真嚇壞我們大家了,過了這麼久才醒過來,害得我們都以為你……”
“我還沒有住上你幫我買的那棟房子,要是就這麼死了,那不是太可惜了嗎?”李九真感覺到寧子墨的一抹“不自然”,便將她放開,低頭凝視她。
寧子墨的心登時一跳,隻覺得李九真的目光,和以往很是不同。
好熾熱!
“他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感覺好怪哦!”
入夏了嘛,本身就穿得挺薄的,這一路跑過來,香汗淋漓,衣服貼在身上。
寧子墨就有種被李九真“看穿”衣服的錯覺,不由得好生害羞。
她這紅撲撲的小臉蛋,看得李九真很是心動,真想在她臉上親上一口。
“有點不對啊!”李九真忽然很是奇怪,“按理說,我得到的是和尚的舍利子,又得到和尚的一些記憶,應該會受和尚的影響,變得清心寡欲才對。”
“為什麼我好像反而變得有點兒……色了?”
“莫非這人生前是個花和尚,所以我才被他影響了?”
“唉,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