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這麼下去,李九真再自信,也都自信不了,不敢保證不會對蔣歌頌做什麼。
偏偏蔣歌頌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的時候,懶洋洋地說道:“可不可以抱我睡覺,那樣一定可以睡的很香。答應我,等我睡著後再悄悄離開好不好?”
“你就不信,我等你睡著後,就把手伸進去啊?”
“你已經答應我說不會,我當然百分之百相信啊!”蔣歌頌一臉天真的模樣。
李九真不敢對視她的眼眸,羞愧地低下頭,握拳道:“沒錯,你可以百分之百相信我,男子漢大丈夫,說不會就不會。”
“好樣的!”
最後,李九真摟著蔣歌頌,在空調冷風下,也都還是有汗從臉頰一側流下來。
他的身體發紅,也都好像被煮過似的。
“我這算是作繭自縛嗎?”
“我可以後悔一下下嗎?”
無聲中,李九真的眼角,也似有淚劃過。
他今兒個也算見識到,蔣歌頌惡魔的這一麵。
她這純粹是在整自己玩兒呢!
醫院,蔣歌頌的閨蜜藍曄,本來在李九真治療完畢後,再被陳教授的方案治療,當即就有蘇醒的征兆,有關儀器檢測,她的身體狀況開始變得正常,病情得到有效控製。
當時她就醒過來了一小會兒,隻是思想方麵一片模糊,接著就又出於自我保護而暈厥過去。
等到她徹底清醒的時候,時間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乖女兒,你可醒了!”她媽淚流滿麵地哽咽道。
“我沒死?太好了!媽,我都已經醒了,你還哭什麼?”藍曄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表情,本要哈哈狂笑幾聲,可一看老媽哭得越發厲害,就有些納悶。
難不成自己好了,老媽還哭?要是自己死了,她反而還會笑?
這還是親生的麼?
“唉--”
她媽唉聲歎氣,一臉愁容,將她哥哥藍天海的淒慘情況說了一通。
昨夜李九真離開的時候,當然不舍得將化屍蟲繼續留在藍天海體內。
當時他就悄無聲息將化屍蟲帶走,以至於藍天海沒有再繼續痛苦的哀嚎,而是單純的暈厥,疑似中毒。
經過一天的檢查研究,沒有人能說出一個具體所以然。
那個被大家視作權威的陳教授,也始終愁眉不展,並且有些憂心忡忡。
他表示已經在趕回江北的路上,倒要親眼看看,到底為什麼治不好。
隻是眼見藍天海的生命特征越來越凋零,似乎馬上就會消失,他的家屬親戚們都忍不住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陳教授醫術再厲害,可藍天海還有機會熬到他出現?
“也就是說,很可能是蔣歌頌的那個男朋友搞的鬼咯。”藍曄皺眉道,“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也是罪有應得,誰叫他們跑去主動招惹他?那個人,怎麼說也是無償來救我,就算最後沒有成果,也沒有使我的病情更加惡化。是我欠了他很大的恩情,而我的親人們,卻那樣對他,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恩將仇報,唉!”
“小曄啊,那可是你哥啊!你怎麼能向著外人說話呢?”她媽瞪了她一眼,接著又默默垂淚,“小海這孩子,還不是擔心你被不相幹的閑雜人等傷害到,這也算是錯嗎?唉,小海啊,我的孩子,你的命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