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一個保暖的睡袋,是小女孩的專屬。
林岫倒是無所謂,能享受就享受。
李清歌看到李九真和樊以君他們都在外麵席地休息,卻是不肯往帳篷裏鑽,要呆李九真身邊,看他和她們說話。
大有一副監督他的模樣。
禾久見狀,笑著打趣:“你放心啦,我們是不會在外麵大被同眠的。”
李清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同樣用冷冷的聲音說道:“你總是把大被同眠掛在嘴邊,是因為心裏一直都在想這種事嗎?”
禾久語氣一滯,神色古怪地說道:“你怎麼知道?”
“……”李清歌愣住了,這家夥,還真在想這種事啊!
簡直不知廉恥!
樊以君也露出古怪之色,沒想到禾久這個人居然這麼色。
接著禾久才又補充道:“我之所以一直想這四個字,主要就是提防李九真會這麼做,時刻警惕而已。”
李九真本來好高興的,一聽這話,就是臉頰一垮,在大家將視線投過來間,又立刻義正嚴詞地說道:“阿久,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不能詆毀我的人品。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禾久斬釘截鐵。
李清歌和樊以君跟著點頭,就連烏穀娜也同樣露出的確如此的表情。
李九真不願對李清歌她們發火,但烏穀娜這副表情卻是激怒了他,直言喝斥:“有你什麼事兒啊,跑這兒偷聽我們說話,給我一邊去!”
烏穀娜簡直氣死,這地兒就這麼大,大家都在這邊安營,自己能去哪兒?
這特麼也叫偷聽嗎?
分明就是針對!
烏穀娜跟著禾久過來,打算一起對付福永大師這等強敵,算起來也是在幫李九真的忙--
她烏穀娜跟福永有什麼仇什麼怨?
根本沒有!
來幫李九真,沒有一聲謝,反而要受氣,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烏穀娜鼻子一酸,真的好委屈。
禾久看了她一眼,打抱不平道:“李九真,我要是和你成了真夫妻,娜娜也算是我的陪嫁丫鬟了。你不好好哄她給你暖床也就罷了,還對她這麼凶?這是在欺負我們娘家人實力不夠嗎?”
“陪嫁丫鬟?暖床?”李九真和烏穀娜同時一呆,接著對望一眼。
下一刻,兩人就同時把臉一轉,做嘔吐狀。
李九真說道:“還是算了,我無福消受。”
烏穀娜更是誇張,直接對禾久跪下,哀聲求道:“聖女大人,我寧願生生死死為您做牛做馬,也懇請您收回成命,千萬不要把我送給他糟蹋了。”
“靠,這麼狠,寧願做牛做馬,也不肯給我暖床,我……怎麼有種深受打擊的感覺啊!”李九真亦覺得悲傷。
為什麼悲傷?
因為這是烏穀娜在辱罵自己啊!
她寧願被種牛種一馬糟蹋,也不願意被自己糟蹋--
不正是在罵自己不如種牛種一馬嗎?
太小瞧自己了吧!
好吧,李九真承認,自己隻是想小小開個後宮,並無種一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