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這些戰士經驗太差,被李九真嚇唬一下就嗝屁,顯得很沒用似的。
都是誤會啊!
再是經驗豐富的戰士,在看到李九真扔了一枚炸彈過來的第一反應,不是躲開,還能是什麼?
事先誰能保證那是啞彈而不是真的?
他們一躲,李九真衝出,樊以君和禾久相繼跟上。
幾下就將他們幹掉,也不能怪他們反抗不了,實在是實力差距太大,近身之後,失去槍支的優勢,就什麼都不是了。
對於這些人的死,福永大師並沒有露出多少難看的表情,隻是低念了一聲佛號,似在為他們默哀。
吳丁倒是臉色鐵青,手腳都在微微顫抖。
這些戰士,可不是福永大師請來的,而是他帶來的。
“該死的混蛋,就算他死了,我這次回去,也都交代不了啊……”
吳丁姓吳,和李九真有過一次交集的吳政委有很大的關係。
對於這一點,李九真當然是不知道的。
他也不在意,甚至完全忽視了吳丁投過來的怨恨眼神,隻是全身心關注福永大師。
在他看來,福永大師應當會發怒,然後發難,主動出手。
然而福永大師卻隻是輕輕搖頭,說道:“你們不該濫殺無辜的。”
“無辜?他們拿槍對準我們,要不是怕雪崩,早對我們開槍了。能與你這種人同流合汙,連天下蒼生都枉顧的,都不是好人。”李九真說道,“又何來無辜這一說呢?”
福永大師正要說話,卻是突兀地閃身橫移。
李九真還以為他要攻擊自己,立刻做出防守的動作。
就看到福永大師隻是橫移之後,轉身探手往空中一抓。
一隻偷襲的蠱蟲被他捏到手上。
下一刻,他又是幾下連抓,形成幾道手臂揮過的殘影。
所有偷襲他的蠱蟲都落到他的手中。
禾久神色一沉,因為隻要蠱蟲落入福永之手,自己就失去了對它們的感應,不能再控製它們做任何事了。
“他這是什麼手段?難道他也懂得驅蠱?”禾久暗暗震驚。
按理說,她有毒蠱針在手,哪怕不是自己培育的蠱蟲,也能控製。
但必須建立在她或者她的毒蠱針,可以感應到蠱蟲的前提下。
現在什麼都感應不到,又何談驅動?
禾久心驚的同時,也有些慶幸,幸好沒有將蠱王給放出去,不然就虧大了。
其它蠱蟲失去再多,也能重新培育回來。
蠱王損失了,能再培育也隻能靠運氣了。
“這位女施主看來是來自巫族了。”福永大師看向禾久,露出不忍之色,目光亦變得憐憫,“曆來巫族人入世,以一身巫蠱之術害人,俱有傷天合,鮮有一個好下場。還望女施主回頭是岸,不要走前人的老路。”
禾久被他這種眼神盯得很是惱火,冷冷地說道:“本姑娘做事,不用你這死禿子來教。”
在這樣氣溫很低的環境下,一般蠱蟲的實力會降低許多。
不過這時候禾久也顧及不了那麼多,對烏穀娜打了個眼色,然後就一齊將大量蠱蟲釋放出來,朝著福永大師蜂擁而去。
就不信這賊禿有那麼深厚的精神力,能抵禦這麼多的蠱蟲襲擊。
果然不出所料,饒是福永大師十分厲害,也不願被如此眾多的蠱蟲包圍,也不見如何狂奔,他後退的速度都顯得十分迅疾,不讓蠱蟲大軍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