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有波折,這是不能避免的。
這句話時不時拿來安慰一下自己,還是蠻有效的。
穆微涼就將這話反反複複的說給自己聽,最終還是恢複了平靜。
她找椅子坐下,催促李九真快點。
李九真也知道玩笑開得太過分會有點不太好,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上前抓住她的腳踝,往上抬,自己的一隻膝蓋也頂在椅子邊緣,使自己身子能夠矮下去,以便接觸那個疤痕。
燕魏蝶揉著痛處,爬起來,抬頭看到這一幕,又一次露出了古怪之色。
因為她發現,他們的姿勢……很像內什麼什麼。
終於,李九真以神奇的手段搞定這個小小的傷疤後,見穆微涼神情尷尬地穿褲子,就打了個哈哈,找借口離開。
燕魏蝶和穆微涼都不想留他了--
開玩笑,他才來這兒多久?前後就出現了好幾次意外。
要放任他一直在這兒呆著,天知道接下來會出現什麼狀況。
也果不其然,李九真從她們房間出來,外麵的員工們看李九真的目光也帶著一抹怪異。
一男兩女,關著門在裏麵,到底做了些什麼呢?
雖說辦公室的隔音效果特別好,但李九真剛那殺豬般的大叫,還是隱隱約約傳出來一點點。
他為什麼會發出如此蕩漾的聲音呢?
清者自清,李九真才不會對這些人解釋什麼呢,有那工夫,還不如去找心愛的女孩子談談心。
他從這棟大樓出來,打個電話給蔣歌頌,問了下啥事兒,一邊走,一邊聊,而後又接到一個電話,一看,是寧子墨。
“咦,子墨這丫頭,不是說不理我嗎?居然主動打電話給我,難道是想通了回心轉意?”李九真這樣想,當然也是選擇了接聽。
“嗨,師父,在忙什麼,怎麼這麼久都不打個電話,也不過來呢?”寧子墨說道。
“師父?哦,我都忘了這茬了。”李九真一愣,旋即才回想起自己曾去寧子墨所在醫院與中醫分院的院長比了一場醫術,而後就被寧子墨拜師什麼的。
算起來,這所謂的師徒,也不過是徒有其表。
李九真到現在為止,啥也沒教。
這就尷尬了。
也因此,李九真說道:“別叫我師父了,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當師徒為好。”
“不啊,我覺得當師徒才好,要不就不聯係了。”寧子墨卻是堅持。
“什麼不聯係哦,你舍得嗎?你要是舍得的話,幹嘛給我打電話?”李九真用開玩笑的語氣笑道。
電話裏傳來寧子墨吸氣的聲音。
“師父,你想多了,不是我自己想打電話,而是清歌她讓我打。”
“你就甭騙我了,清歌要給我打電話的話,自己就打了呀。為什麼要讓你代勞呢?總結起來,就是你自己想跟我打電話。”
“……你不覺得這個話題挺無聊嗎?”寧子墨哭笑不得。
打電話,並不意味著一定有事。
寧子墨這一通電話,也隻是說如果李九真有空,就去她們那邊一下,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將話一說完,寧子墨就立刻把電話掛了,生怕李九真再說什麼讓她感到頭痛的內容。
“你為什麼說我很想他?”
剛把電話收起來,寧子墨就聽到李清歌冷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