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荊牧歌鬱悶的便是這兒了。
就算是在空曠地區,也還是要拉近距離才能有機會打中李九真,那這跟在室內有什麼區別?
李九真提出到空曠地區對戰,一副謙讓的樣子,實際效果卻是根本沒謙讓。
就說這家夥怎麼忽然這麼善解人意嘛,其實完全不是那個樣子!
在室內的話,還有各種各樣的牆壁,可以利用。
在空曠地區,也唯有迎頭痛擊這一途徑。
在荊牧歌衝過來的那一刻,李九真淡然一笑,陡然腳下一踢,就是一塊石頭破空飛出,激射荊牧歌!
“臥槽,這才叫無恥!”荊牧歌急忙挪移躲閃,差點就被石頭擦破頭皮。
尼瑪,這王八蛋承諾不用針,卻用石頭!
對於他這樣的高手來說,拈花殺人估計不行,但扔石頭的話,爆頭肯定是不成問題的。
荊牧歌發現自己全被坑了。
好在他也並非銀樣蠟槍頭,還是能夠躲開的。
然而,李九真的身形,卻是如老鷹抓小雞一般,籠罩了荊牧歌的整個天空。
砰!槍聲也終於響起了。
譚春香是白河地產的一名員工,剛給李九真打電話的就是她。
她所在位置,距離李九真那棟房子並不遠,一掛掉電話,就馬不停蹄地往外走去,神色有些苦惱。
可以預料,這位房子被砸壞的屋主,必然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自己的角色,無疑就是一個受氣包。
“唉,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員工啊,又不是我的錯,為什麼要我來承擔怒火?這就是拿工資的悲哀麼?”譚春香內心呐喊,步履沉重。
“咦,這不是阿香麼,怎麼,上班期間,還心不在焉啊?”
在譚春香走出院門之後,旁邊公路開過來一輛車,這車本來是要進院子,卻是停下,探出一張年輕的男性麵孔。
“呃,是白少啊,白少下午好。白,白總,您也在?”
一個麵目姣好的少一婦下車,對譚春香點點頭,很隨意的問了句:“你這是要去哪兒?”
“是這樣的,就是山上有一棟房子的屋主,他家……”
譚春香立刻將事情的情況大致說了下。
“這山上還有人沒搬走嗎?”這男子並沒有下車,而是皺眉,“看樣子是個釘子戶啊,想從我們身上刮一層走嗎?”
“他應該不是釘子戶,隻是以前怎麼都聯係不上他,今天剛好電話打通……”譚春香說道,“我等下會跟他進行一次洽談,看他願不願意以原價將產權轉讓過來。”
這男子看了一眼譚春香年輕秀美的臉蛋,微微一笑,說道:“這閑著也是閑著,我跟你一塊兒過去吧,順便看看整體工程怎麼樣了,來,上車!”
“啊?這……”譚春香有些遲疑,白少這花花腸子在公司內外是出了名的,自己可不想受到騷一擾,隻想做一個安靜的打工者。
“其實也不遠,我走路過去就可以了。”她弱弱地說道。
“叫你上車就上車,廢話那麼多幹嘛?”白少眉頭一皺,毋庸置疑地說道,又扭頭對那個少一婦:“姐,我就先去轉轉。”
少一婦叮囑了一句:“去就去,你可不要惹事,隨便得罪人。”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了,在這山上買房的人,估計也不是多了不起的角色,就算我不小心說錯話,他還能打我嗎?”
“你這小子,又皮癢了是吧?”
“沒有沒有,我就隨口一說。走了,走了。”白少見譚春香上車,就立刻一打方向盤,使汽車往山上開去。
留下白郃齡搖了搖頭,獨自一人走進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