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九真還是沒有暈。
誰叫樊以君不是他對手呢?
其實單論身手,最初李九真與樊以君認識時,他還真打不過她。
隻是樊以君走了昏招,把築基丹無償送給李九真,使他一下子追上來。
後來李九真又幾番奇遇,將樊以君給甩到了後麵。
搞得樊以君現在想要欺負李九真,也得看李九真是不是認真。
李九真很認真地跟到樊以君屁股後麵,那她怎麼阻止都沒有用。
悄悄跑的例子,在去北氓山的那一次,她成功過一次。
然而現在卻是再也成功不了了。
既然不能偷偷跑,那還不如再睡一個回籠覺。
李九真的厚臉皮也是突破天際,這時候居然也當蓮安不存在,死皮賴皮地跟著溜進了她們房間,直奔那張大床。
單論麵積的話,就算蓮安是個成年人,加上李九真,也肯定睡得下,不會擠。
但這怎麼可以呢?
樊以君和蓮安齊齊出手阻止,並發出抗議。
可惜,蓮安太弱了,根本幫不到樊以君什麼忙,最終的結果,隻能是輸。
天亮後,他們一塊兒吃了早餐,然後樊以君和蓮安就都板著臭臉,出去招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一看上來一個穿道袍的絕色美女,再加一個同樣道袍的標致可愛小蘿莉,本還有些精神不振的他,登時就露出了驚豔之色,“美女,要去哪兒?”
李九真從她們身後鑽出,第一個上車,說道:“你為什麼隻叫美女不叫帥哥?”
“呃……我以為你隻是路過,不是跟她們一起的。”司機摸了摸臉頰,看了看樊以君又看了下李九真,總覺得他們的畫風很不相同。
“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活該一輩子給別人開車。”李九真惱火地說道。
“誒,你才是喂,怎麼說話的?”司機也不幹了。
全安市的全安,倒過來是安全,但並不代表這個地方就非常安全。
這地的民風彪悍,時不時都會有新聞,說多瞅別人一眼就會被看不慣,頂一句嘴就可能會挨打。
要因為這司機是個好欺負的斯文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真的打起來,這司機也沒有不做李九真的生意,載著他們開了一會兒車,神色微微一動,不知想到了什麼,便道:“你們要去的丹紅鎮,我知道有一條路,要近一點,隻是那條路不是特別平坦,有點抖,你們要走不?”
李九真奇怪地說道:“你這不是打表麼,越近的話,車費就賺得越少吧?路不平坦,也更傷輪胎,你這麼吃虧,是圖什麼?”
“哼,我有什麼好圖的?隻是覺得她們長得好看,就好心好意唄。你們要不願意就算了。”
“嗬,你這人倒也直白得很。”李九真很欣賞地說道,“這要是辜負你的好心好意,豈不對不起你?行,就按照你說的路線去。”
樊以君與蓮安並沒什麼意見,也懶得說話。
這司機似乎對她們很有興趣,時不時都要問個幾句,樊以君不說話,他居然也不覺得尷尬,反而露出一抹笑,好像心情變得很好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樂極生悲,當他發現有幾輛車在超車過後又減速時,臉色就是一變。
“怎麼了,忽然變得這麼緊張?”李九真問道。
“那幾輛車,好像是全知會的,很排斥外鄉人。不好,他們停車了!”
隻見那幾輛車並排停下,使公路完全被擋,迫使這司機也不得不刹車。
然後就有幾個奇裝異服的人下車,男女都有。
為首的竟然是一個模樣稚嫩的少年,估計都不滿十四歲。
他走過來,敲了敲車窗,使出租司機將玻璃搖下來。
正要說話,這少年看到樊以君,就是一愣神。
然後再看到脆生生的蓮安,臉上一下子就充滿了光彩。
“你們,是哪個村的?”他饒有興致地說道,“要不要加入我們全知會,領悟全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