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真與樊以君要走,再來一百倍的保安也都攔不住。
這些保安在失去他們蹤跡後,也隻能跳腳罵娘,然後回去分錢。
警肯定也是要報的,不過這根本沒什麼用。
畢竟,李九真他們不是普通人,一般的警察也隻能愛莫能助。
“話說,香樟樹長什麼樣子?”
在巷子裏轉悠了一圈,李九真隨手指了一棵樹,“這是嗎?”
樊以君沒有理他,自顧自往一方向走。
又過了片刻,她抬起頭,望著一棵參天大樹,旋即目光一移,落在旁邊一棟房子的後門。
“應該就是這裏,走,去前門看看。”樊以君說道。
李九真沒動。
“幹嘛?”樊以君微微蹙眉。
“你還沒回答我剛剛提出的問題。”
“……你無聊不無聊!”樊以君說道。
“不恥下問,也是無聊嗎?你這置孔子於何地啊?”
“不好意思,你還配不上這個下字。”
“你不喜歡我下?那好吧,我上總可以了吧。”
“啊,在我麵前說這個,你太羞恥了!”蓮安捂臉。
“……我說什麼了,怎麼又變得太羞恥了。”李九真納悶,“我不就說了一個下和一個上嗎?”
樊以君揪了一下蓮安的耳朵,然後一起來到正門,就發現這棟有些曆史的舊房子,前麵的門麵,還開著一家無人問津的小賣部。
櫃台上拿出來賣的東西都染上一層薄薄的灰,也不知道過保質期沒有。
有幾個人正在旁邊的陰涼處打牌,看到李九真四人過來,他們紛紛將目光鎖定樊以君,露出被驚豔到的表情。
然後其中一個才指著李九真,很輕蔑地說道:“你就是那所謂的哥哥?”
“你可以將第一個哥,換成大字。”李九真一邊往前走,一邊說。
雖然塗寧已經被他弄醒,但這一次他沒有再叫塗寧上場。
一方麵是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另一方麵,他不覺得塗寧能是這幾人當中任何一個的對手。
“換成大字?大……哥?唉喲嘿,我看你這臭腳丫子還有四根爪子,看人就這麼低嗎?”這人激憤,“看不出我的年齡比你大了一輪兒?這樣的眼睛,還不如瞎了。”
話音一落,他將手一甩,手裏所有的紙牌都打著旋朝李九真激射而去。
李九真探手一攬,攻向他全身各處的紙牌就這麼服服帖帖的到了他手中。
“來而不往非禮也。”李九真說道,便將這些紙牌又甩了回去,不但攻擊那人,還將另外幾人都包含進去。
“大膽!”
幾個人紛紛大怒,起身接招。
“啊!”
其中一個手段遜色,接住了紙牌,卻是被隱藏在紙牌底下的鋼針給貫穿了手掌,發出一聲低呼,然後整隻手都變黑了。
“卑鄙!”他罵了一句,立刻在手臂上點來點去,使血回流,從掌心外湧。
接著他又取出一個瓶子,撒了點藥水在手掌上,發出嗤的一道好像打鐵淬火的聲音。
“一上來就想置人於死地,你這個人好毒的心!”
另一人將中毒這人擋住,以免李九真趁機繼續下手。
李九真倒沒有這個意圖,隻是嗬嗬一笑,說道:“就允許你們要弄瞎我眼睛,卻不允許我下毒?對於你們這些挾持弱小來吸引我注意的壞人,我還手下留情的話,才叫腦子有病。”
“誰說我們挾持弱小了?隻是為了騙你過來,隨便說說罷了。”一人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蕭不韋那個老東西就是毀在你手上的吧?既然如此,就接受我的挑戰,跟我好好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