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賢縱原本以為自己帶了幾個高手,又帶了十多個槍手,妥妥能將李九真和他的同伴一網打盡,然後得到蕭不韋遺物的線索。
哪知道事與願違,李九真舉重若輕幹掉了其中一人,使另幾個忌憚,那不懼一切的姿態,也讓林賢縱驚疑不定,一時間不敢拚得魚死網破。
隻是就這麼放李九真等人離開,又好不甘心!
可不僅僅隻是關係到蕭不韋的遺物,那個保險箱裏麵的藥材,還有樊以君手裏的九曲參以及最神奇不過的藥王針!
然而人家毫不在意的將東西拿出來,就說明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擔心會被搶走。
這就是實力強大的自然表現。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要拚嗎?
眼看著李九真似帶不屑地衝他笑笑,然後就要離開,林賢縱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將臉轉一邊去。
待到李九真他們徹底消失不見,林賢縱才自言自語:“想讓我竹籃打水一場空?哼,我林賢縱得不到的東西,也都絕不能讓你們輕鬆得到!”
他很機智地翻出一個號碼,撥打過去,打算來一個禍水東引。
另一邊,苗翠翠和她外孫女苗想容看似平靜,實際上內心也都忐忑得很。
她們失去自由,不得不按照林賢縱的要求,給李九真打電話,為了實現自己的價值,這個隨外婆一個姓的苗想容,還自作聰明想和李九真拉上關係說他是自己哥哥。
然而李九真卻是殺死蕭不韋的凶手。
這算不算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好在樊以君長得好看,給人一種安全感。
而且她剛說,好像要給自己治病--
既然是給自己治病,想來應該不會傷害自己吧!
要傷害自己的話,還先治病?
那不是閑的蛋一疼嗎?
隻是曾經蕭不韋那樣被稱作神醫的老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眼前這個樊以君這麼年輕,真的可以?
“會不會是騙我?可是我們這麼弱,他們又這麼厲害,犯不著騙我吧?”苗想容這樣想著。
花想容雖然看上去跟鬼似的,但卻給樊以君這個從小也是病秧子的道姑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感受到花想容惴惴不安的內心,樊以君就衝她溫和一笑,說道:“不要緊張,我們真的不是要傷害你。對了,你們和那個蕭不韋,具體是什麼關係?”
花想容趕緊老老實實地說道:“我們跟他真的沒什麼關係,雖然我以前覺得他對我婆婆也許有意思……”
“咳咳,休得胡言亂語!”苗翠翠很嚴肅地說。
“沒有關係的話,我們就更不會傷害你們了。”樊以君說道,“跟洪井也沒關係?”
“沒有,隻是見過一次。”花想容說。
樊以君扭頭看向李九真,“你說,他們沒關係,為什麼那個蕭不韋臨死前會希望你來送藥?洪井也這樣?”
李九真攤手,說道:“我哪兒知道?說不定,是這鬼,哦不,這位姑娘樣子太慘,激發他們的同情心了吧?”
“你覺得有可能嗎?”
且不說蕭不韋,就說洪井,一個將毒玩兒到這種地步的人,絕對可以稱得上心狠手辣到骨子裏。
他幾十年保持單身,也沒有別的興趣,一心一意,執著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