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以君成功在關鍵時刻給李九真爭取了時間。
就是這樣一秒鍾時間,所帶來的卻是截然相反的變化。
在白無常退卻的同時,李九真手指翻轉,修羅針刺入孛木爾體內。
在前一刻的漫長“夢境”裏,李九真不斷的掙紮,堅持,所觀察的世界,和曾經觀察的現實世界,已經有了很大的區別。
現在恢複清醒,他所觀察的世界,依舊保留著之前觀察到的許多“屬性”。
這些都是超出語言形容,叫李九真來說,也都不清楚具體應該怎麼定義。
玄之又玄的狀態下,他身上的所有神針,都變得比以前更容易控製。
修羅針一刺進去,在李九真的控製下,裏麵的恐怖邪氣,就以最快的速度入侵孛木爾的身體。
無論孛木爾身體被加持了什麼東西,無論他多麼的天賦異稟,無論他用武功將身體鍛煉成了什麼地步。
總歸是肉一體凡胎。
邪氣加速肆虐,所到之處,細胞崩潰,造成的效果就是腐爛,腐蝕,一根針眼,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洞。
李九真又一掙紮,大力衝擊,使孛木爾雙手彈開,人也慘叫著後退,低頭望著那個不斷擴大的傷口,一臉不可思議之色。
李九真沒有看他,而是朝著白無常襲殺而去。
白無常躲開正氣針那一擊後,也是要再繼續襲殺李九真。
兩人這下算是公平相鬥,不存在偷襲,也沒人在旁幫忙。
李九真雖然之前被白無常打成重傷,此時卻有如神助,居然可以做到一邊催動白骨針修複傷口,一邊化解白無常的招式。
樊以君也沒閑著,衝到門口,攻擊那些開槍的,以及之前打牌的人當中尚未死掉的。
她的攻擊方式,就是下毒,一掃一片,這些槍法精準的槍手,逃跑的速度卻是太慢了。
隻要被樊以君追至,一個個就會死。轉眼就死了個精光,沒有半點懸念。
打牌的人,也都一下子中毒,出現破綻,同樣被樊以君麵無表情出手,就地格殺。
“快跑,開車!”
手持望遠鏡,遠遠望著這邊的林賢縱嚇得將望遠鏡一扔,急忙叫道。
“已經饒你一次,你還來第二次?”樊以君目光一凝,看得和望遠鏡一樣遠,也發現了林賢縱。
早知道這胖子不老實,當時就該殺死。
現在的話,也不晚。
樊以君又一次將正氣針取出,然後--
白色激光無視了時間和空間,一經釋放,林賢縱的腦袋上就燒出了一個小小的窟窿。
他的手本要拍打那個之前給他扇風的手下,這下也都再也沒有機會了。
樊以君轉過身,沒去管司機那樣的小角色,而是看向孛木爾。
之前擊殺郭德洛,顯得那樣不可一世的孛木爾,就這麼重重往後倒地,中邪而死。
而李九真和白無常的戰鬥還在繼續。
李九真是越打越精神,因為他體內的傷,已經在迅速的減輕,眼看著就要痊愈。
白無常則是越打越心驚,已然發現自己的優勢,變得越來越小。
他退步了,落入了下風!
他雖然急於將自己殺手之王的名頭與虛無針撇清,但沒有虛無針的他,實力確實大打折扣。
他最擅長的是潛伏和偷襲,真正在武功招式上和李九真火拚,則是經不起時間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