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真正的陳尚羽和陳杏紅,當然是被九月想辦法給阻隔了,至少在五個小時內,不會出現。
隨著一道巨大的轟鳴聲響,巨輪緩緩行駛,旋即速度越來越快。
這一次,李九真兩人可混不到最頂層的位置,而是在最底下的一個房間--
共處一室。
這世上的有錢人還是很多的,別看李九真他們在最底下,周邊的鄰居,一個個也都有錢得很。
而住上麵那些人,除了有錢以外,還得有權。
有錢沒權的人,當然是渴望能與有權的人套上交情成為朋友。
所以他們當然不會躲在房間裏,而是紛紛前往各種各樣的休閑室,與人搭訕打招呼。
李九真兩人也同樣隨波逐流,先是在一個地方聽了一會兒交響樂,然後又去舞廳轉悠一圈,接著又……
這種走馬觀花,打發著無趣的時間。
“嗨,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叫麥瑞克,可以有幸知道你的芳名嗎?”忽然一個模樣在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靠近過來,目不轉睛地盯著神祭看。
李九真嘴角一抽,當然不會在意這人無視自己--
要是蔣歌頌或者楊勝楠她們在旁邊,有人無視自己向她們搭訕,李九真必然不爽。
神祭的話,還是省省吧,權當看熱鬧好了。
對於神祭這樣的殺手而言,這自稱麥瑞克的小夥子稚嫩得跟三歲孩童似的。
鬼扯閑聊,那都是小意思。
當即,神祭就露出溫婉的笑容,和麥瑞克握了握手,說道:“你好,我叫陳杏紅。”
“陳杏紅?好有詩意的名字!”麥瑞克雖取了一個洋名,但卻還是蠻了解華夏文化的,當即就搖頭晃腦,吟道:“春一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你的名字,就是來源於此嗎?”
李九真差點笑出聲來。
他沒什麼文化,對這句詩原本意思所蘊含的意境,是完全不了解的。
但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這詩的引申意思,李九真卻也是略知一二的。
紅杏出牆,分明就是罵人。
神祭也是入戲太深,聞言臉色一沉,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先生,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還沒有嫁人呢!”
“尼瑪,我還是走遠一點為好,不然就真吐了。”李九真打了個哆嗦,索性退到一邊。
“啊,騷一瑞,騷一瑞,我不知道這首詩有哪裏不對,還請見諒!”麥瑞克有些茫然,華夏語言的語氣也都變得有些生硬,可見他確實不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而屬華裔。
神祭故作姿態地又冷了一會兒臉,然後也不知道被麥瑞克什麼話戳中笑點,當即嬌笑連連。
“紅杏,你應該是第一次登船來玩兒吧?是不是覺得無聊?”麥瑞克忽然神秘一笑,說道,“其實這船上還有很多好玩兒的東西沒有展現出來。等到了公海,你就可以領略到了。”
“是嗎,那我可真的很期待呢!”神祭掩嘴,眨巴著長長的睫毛,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他心裏卻是在想:“唉,到了公海,最好玩的,難道不是我要開始劫持整艘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