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搞什麼飛機”,所謂的“亂彈琴”,從本質上講,都屬於林隱莎的私事。
她要帶這個男人來找白過希父子,其實也不算亂彈琴。
但是!
名醫閣高層曾經硬生生拆散了她與白過希,現在身為高層的瘋博士說她亂彈琴,她又有什麼好說的?
反對嗎?頂嘴嗎?
不,名醫閣的規矩一點都不現代化,沒有民主,也沒有抗議。
有的隻是低級別對高級別的服從與忍受。
因此她果斷地放棄了原來的計劃,和她身邊的男子拉開距離,說道:“對不起,博士,我知道錯了。也在此保證,從此不會在和這個人有男女之間的任何往來。”
瘋博士瞥了這個男子一眼,說道:“我算老幾,不是由你說了算。林隱莎已經把你甩了,但凡還有一點自尊,你都可以滾了。”
“莎莎,你不用怕他,根本不需要這麼委曲求全,我說過我可以保護你。”這男子卻是又與林隱莎拉近距離,並一網深情地說道。
他又指著瘋博士,厲聲說道:“你這個人,嘴巴太臭了,憑什麼要我滾?看樣子你也算個練家子,想讓我離開,就拿出你的本事讓我瞧瞧好了。”
林隱莎歎了口氣,說道:“田羅彎,你別說了,這次是我對不住你,給你惹了麻煩……你還是走吧,那是我上司……”
“上司怎麼了?現在是下班時間!”田羅彎義正嚴詞地說道,“上司又不能幹涉下屬的私生活。強行幹涉,還不如辭職算了。莎莎,你不用擔心,真的,我可以養你。”
白過希雖然明白追求一個單身女人,是一個男人的權利。
但親眼目睹這叼毛和自己仍未放下的前妻拉拉扯扯,也還是特別的不高興。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說點什麼。
於是他冷冷地說道:“你有瞧別人本事的本事嗎?讓我先瞧瞧你的本事可好?”
林隱莎扭頭,對他皺眉:“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李九真說道:“我兄弟想說幾句就說幾句,你管得著嗎?想管得著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再嫁給他一次。”
“噗……李九真,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白過希臉色一紅。
對於他的猴屁股,李九真表示很鄙夷——
嗎的,連兒子都這麼大了,兩口子之間還臉紅個毛啊!
全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後不小心被看到內一褲,就又特別害羞?
這不瞎扯淡嘛!
“你就是莎莎的前夫,是吧?”田羅彎的所有注意力都轉移到白過希身上,對說話很直的李九真以及說話很衝的瘋博士完全不理,抱拳就道:“既然你說要打,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誰贏了,莎莎就是誰的!”
田欣原本隻是看熱鬧,聞言皺眉:“這話說得,好像我們女生是什麼交易物品似的,太不尊重人了!”
“就是就是,說出這種話的人,也隻有瞎了眼的女人才會看得上。林隱莎,你眼沒瞎吧?”李九真說道。
林隱莎很想臭罵李九真你眼才瞎,可一看瘋博士站他後麵,就知趣地閉口不言。
田羅彎冷笑道:“所謂兄弟這樣侮辱自己的前妻,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種男人就是好男人了?”
白過希淡淡地說道:“李九真,就讓我跟他打一場吧,沒有別的理由,純粹就是看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