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季北給顧翔宇打了個電話,說他重傷臥病在床,必須得白露寸步不離的照顧方可痊愈,不由分說的給白露請了一個禮拜的假。
白露也沒矯情的反對,畢竟她都老老實實勤勤懇懇工作了兩個月了,這是什麼概念,對於白露來說,她都從來沒有連續兩個月去學校過,再說現在公司有事可忙,新人也簽了,一切初步穩定,休息休息也好。
“收拾一下十分鍾出門。”打完電話也就不幾分鍾,季北忽然開口。
“我們去哪兒啊?”白露一邊換衣服一邊問,她尋思一個禮拜呢,都夠一次旅行了,怎麼才給她十分鍾,不得收拾收拾行李啥的。
“上天。”
“……”好吧,白露也不問別的了,隻拿了幾件衣服出來問季北怎麼搭比較好看。她不知不覺就養成了這個習慣,一來,季北學過設計又做這一行,穿衣搭配的格調自然比一般人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二來女為悅己者容,當然是穿的讓季北喜歡才好嘛。
最終,白露穿了一件修身彩虹小毛衣搭配了一條咖啡色背帶過踝傘裙,踩著淺褐色半高跟軟皮短靴,套了一件白色寬鬆加厚的長款羽絨服,白露瞬間覺得腫成了一個大號垃圾袋,就這樣,季北還非逼著她裙子裏套了一條羊絨保暖褲。
“給我裹成這樣,自己穿的那麼風-騷,哼……”白露看著就穿了一身羊絨衫休閑褲加一件長風衣的季北對自己身上的垃圾袋提出了抗議。
“我不冷。”季北牽著白露露不出手來的袖子出門了。
關於怕冷這件事,白露也是很無奈,從小到大幾乎一到冬天她就處於休眠狀態,窩在家裏十幾天不出門那是常有的事,就這樣依然手腳冰涼暖都暖不過來。何況今年白露大冬天裏還拋頭露麵的出去談生意,好幾次她都矯情的以為得凍死在路上。
“但是,這不都立春了嗎,少穿點怎麼了?”
“是誰每天一下班鑽到我懷裏說這冷那冷的?”
“……”
沒想到的是,就給了我十分鍾收拾時間,季北真的要帶我上天……坐飛機出境遊什麼都不帶?我深深地質疑了這一點。
“你,帶上我就行了。”季北一句話打回了我所有疑慮,的確,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躲在他身後一定很舒服。
上了飛機,白露脫下羽絨服蓋在身上躺在座椅上就睡了,本來她就是一個覺很多的人,一連兩個月沒怎麼睡懶覺,能堅持下來回頭一想白露還是很佩服自己的。
沒多大會兒空姐走過來還未開口就被季北製止了,不過白露還是醒了,看著季北在身旁就鬆了口氣,剛過去的車禍還是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不睡了?”
“嗯……一閉上眼睛我就怕中午的事再發生一次。”白露攬著季北的胳膊,抱在懷裏才能安心一些。
“傻瓜。”
白露像隻小寵物一樣依偎在季北身邊,被他摸了腦袋輕輕嗯了一聲,知道要被撞了還能在最短時間內製定並實施一套安全相對最方案,季北有多淡定她是見識過了,她當然也堅信呆在他身邊是無比安全的,可是,她同樣想保護他,不讓他受到一點點傷害。
四個多小時的飛行中,白露還是沒忍住睡了過去。
下了飛機天已經擦黑了,白露以為他們會去酒店住下,可季北卻領她走到地下停車場,找到一輛全新咖啡色的沃爾沃越野車,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扔了給了白露。
“你開。”
“土豪到世界各地都備車的嗎……”白露接過鑰匙,不可思議的感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