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回到屋裏,不管有多少不開心的事情,計劃還是要進行下去,否則就隻剩下任人宰割的可能了,坐以待斃,不是上官鳴謙的個性,他答應了穀梁多多要幫他找回穀梁思,就要兌現,還有他讓穆瀲留在醫院也是為了讓他遠離危險,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來解決吧。
“銘謙哥,你去哪兒了?”
一個甜甜的聲音響起,沒有公玉雪的妖媚,也沒有穀梁多多的沉穩,有的隻是學生般的清純。
抬頭看到的是一張久違的笑臉。
“子涵,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白子涵,比上官鳴謙小三歲的青梅竹馬,從小就喜歡纏著上官鳴謙的她一直到兩年前出國才漸漸的淡出上官鳴謙的生活,以前她可是這裏的常客,隻要有時間就會纏著上官鳴謙。
“我昨天剛剛回來啊。”
上官鳴謙仔細地打量著白子涵,似乎沒什麼變化。
“子涵,你可是一點兒都沒變。”
在白子涵的麵前,上官鳴謙就是一個可靠有體貼的哥哥,隻是這是上官鳴謙的想法,至於白子涵,可不一定。
“誰說的,別人都說我變漂亮了,就你沒看出來。”
白子涵撒嬌似的挽住上官鳴謙的手臂不肯放開,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為很有安全感。
“是嗎,那些人的眼神真不好。”
上官鳴謙調侃的說了一句。可是這句話在白子涵聽來完全變了味道。
“銘謙哥,聽說你已經結婚了,怎麼沒有看見我的嫂子。”
真的很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讓上官鳴謙心動。
“她不在家。”
“該不會是和你吵架了吧。”
上官銘謙無奈的笑了笑,白子涵還是那樣古靈精怪,讓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你呀。”
上官鳴謙輕輕的刮了一下白子涵的鼻子。
白子涵帶給人的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清麗脫俗,卻又在言語之間帶著一種高貴,正如她的名字一樣,有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內涵。
白子涵輕輕的靠在上官鳴謙的肩膀上,好久沒有靠近他,再次靠近他,他已為人夫,白子涵的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自幼一起長大,白子涵一直以為,上官鳴謙是喜歡她的,可是結果卻讓她如此心碎。
“銘謙哥,你要補請我喜酒。”
白子涵撒嬌的靠著上官鳴謙,小臉不停在他的手臂上摩擦。
“好啊,現在可以嗎?”
難得上官鳴謙會這麼痛快的答應。
“不行,既然是補請喜酒,一定要等我那位傳說中的嫂子回來之後才可以,現在,你可以為我接風。”
上官鳴謙無語,似乎在遇到穀梁多多之後,他遇到每一個人都變成了厲害角色,就連一向溫柔乖巧的白子涵都變了。
既然白子涵已經提了出來,上官鳴謙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隻好帶著白子涵出去,然後再被她狠狠的宰一頓了。
“銘謙哥,穆瀲哥最近還好嗎?”
即使是到外麵,白子涵依然喜歡挽著上官鳴謙,似乎這樣她就很放心,不會有人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