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多多的反應真的讓嶽承君束手無策了,她到底還想自己怎麼樣,突然覺得,女人真的很麻煩,自己沒有結婚真的是明智之舉,不知道上官鳴謙怎麼會想要結婚,還把這麼麻煩的一個女人弄回家。
他似乎忘了,不久之前他也在用盡一切手段想要把這個麻煩的女人弄回家,隻不過是沒有成功罷了,如果可以,他也絕對不會拒絕吧,男人都一樣,心口不一。
穀梁多多才不去理會嶽承君那無奈的表情呢,隻是一個勁兒的在那哭,一張臉哭得像個小花貓似的,嶽承君真不明白,她到底在哭什麼呀。
“那你和我一起走吧。”
穀梁多多的哭聲立刻停止,驚訝的表情看著嶽承君,好像沒有聽清他說什麼,但是事實上,她絕對聽清了。
眨動著毛嘟嘟的大眼睛,睫毛上還掛著幾顆淚珠,樣子看上去既天真又無辜,好像嶽承君對她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似的。
嶽承君很想提醒梁多多,他沒有欺負她好吧,幹嘛擺出一副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一樣。
嶽承君將剛才的那句話有重複了一遍,隻是這次的語氣比剛才嚴肅了很多,不再隻是一句玩笑,而是真的很想在最後為穀梁多多一次,她是不是願意和自己一起離開。
穀梁多多的哭聲早已停止,腦筋在大腦的命令下加速到了一百八十邁的速度運轉,雖然穀梁多多覺得還是有點兒不夠用。
暗淡的眼神深深刺痛嶽承君,似乎已經可以不用再問她答案了,她的那個眼神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真的比你還要天真,居然還在幻想。”
好悲涼的語氣,穀梁多多驚訝的看著嶽承君,對什麼都無所謂的嶽承君,居然會有這麼憂傷的時候,穀梁多多甚至在懷疑,她不會是又遇到了一個優秀的演員吧。
仔細觀察嶽承君的表情,不,不是這樣的,嶽承君沒有在演戲,那份失落沒有展現在他的臉上,但是在他的眼神裏卻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承君,對不起,我答應過銘謙,也答應過穆瀲,在銘謙恢複記憶之前,我是哪兒都不會去的。”
嶽承君突然很想說穀梁多多好虛偽,既然如此幹嘛又要在他麵前哭的梨花帶雨,難道她覺得自己就是她的義務保鏢,因為她有危險,或者是因為她的眼淚,自己就要留下來保護她,安慰她。
“既然這樣,那你的這份送別的眼淚,我就收下了。”
房門在穀梁多多的麵前關閉,隔開的不止僅僅是兩個即將分開的人,而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兩個永遠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的世界,這次分離便有可能在也不會相見,即使在遇到,也不過是匆匆而過的陌路人。
在那一刻,穀梁多多才似乎體會到什麼,心像撕裂般的疼痛,她想要再跟嶽承君說些什麼,卻連再去敲門的勇氣都沒有,嶽承君說的沒錯,既然自己不肯跟他離開,也就是說自己已經沒有理由去阻止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