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讓自己沉浸在最大的忙碌中,以此來衝淡自己對穀梁多多的想念,雖然從不提起,可是卻無法當她不存在,一個現代的蘇妲己,隻要接觸到她,就再也甩不開,因為他們都不是伯邑考,可以在蘇妲己的麵前繼續堅持自己主義。
越是不願想起的,就越會在眼前浮現,上官鳴謙覺得自己眼前的這些文件上,到處都是穀梁多多的影子,可惡,上官鳴謙一把甩開麵前的文件夾,任憑那些重要的文件散落一地,漫天飛舞。
靠在椅背上,真的不想再想起她,上官鳴謙閉上眼睛,盡力將自己的思緒從穀梁多多的身上移開,可是越是想要移開,就會想到的越多。
“怎麼,後悔了嗎?”
上官鳴謙睜開眼睛,看到剛才被他扔的漫天飛舞的文件已經被收拾的整齊,再次放到了他的桌子上,可是抬頭,前麵卻一個人也沒有。
上官鳴謙吃驚的看著前麵,拜托,不要告訴他這隻是他的幻覺。
“你這樣怎麼可能忘得了。”
羅恩看著上官鳴謙辦公桌電腦上的畫麵,他把穀梁多多的照片設置為電腦桌麵,天天看著,就算是毫不相關的人也不可能忘記啊,何況他不是與穀梁多多毫不相關的人。
上官鳴謙回頭,拜托,羅恩什麼時候跑到他的身後去了,看來自己的秘書可以換人了。
“你是幽靈嗎?”
上官鳴謙很不厚道的說一句,為什麼他進來自己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聽到,而且他是什麼時候走到自己身後的?
“也可以這樣說吧,至少很多人都認為我是幽靈,你想這樣說,我也沒有意見。”
上官鳴謙看著羅恩,拜托他這是剛剛被人蹂躪過嗎,衣衫不整,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他要是毫無顧忌的不作任何偽裝的在大街上散步,很有可能會直接被某個美女直接拖回家,隻是這個美女也太不小心了,怎麼會讓他給逃出來。
“你是從哪兒飄移進來的,難道就沒有人看見嗎?”
要是被人知道大名鼎鼎的死神保鏢在天宇,上官鳴謙不敢想想後果,那些一些想要找他保護和找他報仇的人會不會直接把天宇拆掉。
“當然,別忘了,我可是幽靈,除非是我想要讓他看見我,就像你,至於我不想的,誰也看不見。”
上官鳴謙沒有回答,他相信,羅恩絕對有這樣的本事,不然,這麼多年以來,死神保鏢早就已經被人處理掉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他報仇,他的保護讓那些人損兵折將,幾乎全軍覆沒,那些家夥找他早就已經找得發瘋了。
“這次又有什麼事?”
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上官鳴謙覺得羅恩寧可留在美女的懷抱裏,也不會來這兒找他。
“嶽承君的船在海上受到江凱的阻截,沉船了。”
沉船?拜托,江凱他瘋了嗎,那可是嶽承君,帝宮的四少爺,難道他忘記了帝宮的規矩了嗎?
“那多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