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布萊克的身份很神秘,可是穀梁多多能夠感覺的出來,這位布萊克先生絕對不是一般人,至少在美國,是比嶽承君。畢羅特更有實力的人,可是他這樣的大忙人兒每天都會準時來看穀梁多多,而且對她實在是太好。讓穀梁多多覺得有些不安。
為什麼?
成了最近一段時間裏,穀梁多多想的最多的三個字,布萊克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畢羅特一個字都不肯對她說,隻是告訴她,布萊克絕對沒有惡意,而且全都是為了她好。
一段時間下來,穀梁多多也感覺到了,似乎那位布萊克先生真的沒有什麼惡意,隻是,原因呢,這樣不知道原因,也是一種煎熬。
似乎這裏唯一會告訴她其中原因的,也就隻有嶽承君了,可是——那個死小子他跑到哪兒去了。
要不是因為穀梁多多剛剛生下孩子,身體有點兒虛弱,估計這會兒早就已經跑到嶽承君的家裏,去折磨他了。
畢羅特覺得屋子裏突然變得好冷,奇怪這裏沒有開窗戶,現在還隻是春天,就更不要提什麼開冷氣了,終於明白了,穀梁多多有的時候就是一座冰山,還是一座既頑固又潑辣的冰山。
真不知道上官鳴謙要用多大的力氣才把這座冰山融化,夠辛苦的了。
幸好嶽承君沒有娶她,必然要是有這麼一位四嫂,他們帝宮可就要熱鬧了。
“喂,你知不知道嶽承君去哪兒了?”
畢羅特很想揪著穀梁多多的臉告訴她,自己不叫喂。
“小姐,我有名字的。”
畢羅特真的好痛苦,雖然知道這樣很殘忍,可是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四哥,你快來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啊,對,你有名字的···你叫什麼名字?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穀梁多多滿臉堆笑的看著畢羅特,她是不是有點兒迷糊過頭了,畢羅特每天都會出現在她麵前,可是她真的忘記畢羅特叫什麼了,因為她的腦子裏每天都是上官鳴謙和嶽承君在不停的交替。
畢羅特轉過身背對著穀梁多多,強製自己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和這個潑婦級的迷糊牛計較。
他可是帝宮十三少,隻要是見到他的人,哪個不是在之前就已經把跟他有關的資料背得爛熟了,穀梁多多,自己做了他好幾天的跟班了,他居然還沒記住自己叫什麼。
嶽承君,你要是再不過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在家裏的嶽承君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到底是在背後罵他,他已經很可憐了,幹嘛還要欺負他,難道是自己的病還沒有好?
“小姐,最後一遍,我叫畢羅特。”
穀梁多多覺得似乎聽見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畢羅特是想把自己咬死嗎?自己不就是沒記住他的名字嗎?
“好好好,我記住了,可以了嗎?”
穀梁多多感覺自己好像有危險,沒辦法,誰叫自己現在沒有反擊的能力呢,先忍忍吧,等到自己的身體恢複了,哼哼······
畢羅特覺得怎麼穀梁多多好像比他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