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嶽承君的手上,畢羅特就是一直善良的小綿羊掉進狼窩了,想要跑,除非這隻狼開恩,否則做夢都不可能。
白洛依轉身向外走,她堅決不要留在這裏。
“你幹什麼去?”
“要你管。”
“你的事情都歸我管。”
白洛依差點兒滑到,自己的事情什麼時候都歸他管了?自己怎麼都不知道這回事兒?
“管不管是你的事,說不說是我的事。”
嶽承君淡淡一笑,這麼快就學會了,也不錯嘛。看來也不是很笨。
“當然,你要幹什麼是你的事兒,但是你能不能離開,就是我的事兒。”
白洛依無語,這隻可惡的狼。
“嶽承君,你講不講道理?”
“我什麼都講,就是不講理。”
無語淚奔,遇上一個不講理的,自己冤枉啊,可惜有冤無處訴啊,包爺爺,您在哪兒啊?
不理會嶽承君,她現在要回家,嶽承君愛幹什麼幹什麼。
手腕再一次被抓緊,隻是這次沒有了疼痛。
奇怪難道用力的時候也可以避免疼痛嗎?這個難度有點兒高。
不過那隻爪子很討厭,為什麼一直抓著她。
磨磨牙,盯著那隻修長完美的爪子,她的牙很癢。
看著白洛依磨牙的樣子,嶽承君覺得很有意思,她是還想再咬一口嗎?
對準那隻爪子,她要下嘴了,這次一定要咬下一塊肉來,否則她誓不罷休。
鋒利的牙齒落到嶽承君的手腕上,接著便是用盡全力咬出來的疼痛。
不躲不閃,默默地注視著白洛依,大概她是想用這樣的方法,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吧,畢竟自己之前,確實傷到了她。
白洛依閉著眼睛,她不想看到自己咬得有多用力,她隻想看到自己會把嶽承君咬成什麼樣子,還有就是他能忍受多久。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奇怪的味道充斥在口中,瞬間睜開眼睛,鮮紅的的顏色瞬間刺痛了她的眼睛。
鬆開嶽承君,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不難看出,白洛依用了多大的力氣,鮮血從嶽承君的手腕上滴落。
看了看白洛依,再看看自己的手腕。
“結束了?”
嶽承君疑問的語氣讓白洛依瞬間無語,都這樣了還不夠?難道嶽承君是受虐狂?
“如果你覺得不夠,我不介意繼續。”
白洛依表現的很無所謂。
“好啊,那你繼續吧。”
嶽承君也無所謂,頂多就是再被咬一口,再嚴重一點兒,也不過就是一塊肉,他真的無所謂。
還是算了吧,再咬一口,會不會有麻煩?她絕對不會忘記,嶽承君是一隻狼。
“放開我,我要回家。”
白洛依冷冷的看著嶽承君,這樣一個性格心情不定的家夥,還是遠離最好。
“你不是在家嗎?”
嶽承君表示不理解白洛依的意思。
“這裏是你家,不是我家。”
什麼啊,嶽承君這話說的不清不楚,很容易讓人誤會。
“不用著急,慢慢就會變成你家。”
“永遠也不可能。”
嶽承君說話怎麼這樣過分,什麼叫慢慢就會變成她家,好像她和嶽承君有什麼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