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落到他身上的都是苦差事,有一件輕鬆的也可以啊。
“就算是不著急,也要有個開始吧。”
貌似現在唐昕蕾和穆瀲之間,一點兒聯係都沒有,沒有開始,怎麼繼續。
“開始啊?這個好辦,就從你哥哥開始吧。”
“我哥哥?”
從穆瀲下手,有能下手的地方嗎?
“對,當然是從你哥哥開始了,不然,還能從小蕾開始?”
“你確定,我哥哥身上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穀梁多多這句話問的是沒錯,就是用詞有點兒不當。
“老婆,我是想要從你哥哥身上找出一點兒漏洞,看看他和小蕾之間有沒有可能,不是要把你哥哥給分解了,別用下手這個詞可不可以。”
“你真囉嗦。”
上官鳴謙較什麼真兒啊,況且按照這個惡魔的理論,用下手這個詞一點兒都不錯。
“行行行,我不囉嗦了,我也不管了,這總行了吧。”
“行,你確定你不管了?”
上官鳴謙淚奔,他要是真不管了,穀梁多多還不跟他翻臉,這隻企鵝一點兒都沒有企鵝那麼可愛。
“老婆,你呀應該向企鵝好好的學習一下。”
企鵝是多麼可愛的小動物,怎麼被他這個老婆一借用,就全變味兒了。
“我向企鵝學什麼,你是說我是企鵝嗎?”
本來穀梁多多已經把這件事兒給忘了,上官鳴謙一說,她又想起來了,上官鳴謙說她是企鵝。
“我可沒有這麼說過。”
看著穀梁多多揮動著小拳頭,完全一個小企鵝,還挺可愛的。
“你笑什麼?”
上官鳴謙的笑有點兒不懷好意,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沒什麼,隻是突然覺得我的野蠻老婆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穀梁多多還是懷孕的時候更溫柔,雖然野蠻,但是比起以前溫柔多了。
無視上官鳴謙,就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
看著鼓鼓的肚子,再過幾個月,她的女兒就要出生了,一個小公主,不知道這個孩子會長得什麼樣子,該不會又像上官新一樣,是個禍國殃民的小公主吧。
這個孩子一定不能再讓這些惡魔靠近了,不然一定又會變成一個小惡魔,千萬不要了,有一個小惡魔就夠了,再來一個,這個世界就要徹底被惡魔給霸占了。
看著穀梁多多滿臉的慈愛,母性的光輝將她的柔情體現得淋漓盡致,不再是那個野蠻老婆,而是一個滿心慈愛的母親。
錯過了上官新的出生,甚至錯過了那一段時間的陪伴,這個孩子,上官鳴謙可是時時刻刻都不想錯過陪伴的機會。
“老婆,我該去找你哥哥好好地聊聊了。”
“聊什麼?”
“聊你未來的嫂子。”
這個稱呼怎麼這麼別扭啊。
“簽子,我建議你現在最好不要用這個稱呼去稱呼小蕾,不然,你一定會因為這個稱呼而付出代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