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譚悠然如同瘋狂一般,拚了命的向牧依然衝來,然而因為枷鎖,她被反彈了回去,“哼—”她痛苦的呻吟了一下,眉頭也緊緊地皺在一起,然而目光,卻如同看待死人一般,充滿了滿眼殺意。
她看著眼前如此的譚悠然,嘴角的笑意有些諷刺,有些可憐,她又怎麼會不知,她是怎麼殺死那幾個人的呢?
那可真是一場,肉體的殺意啊…
陽光慢慢的照進醫房內,照進即墨笙歌的臉龐,有些暖意,又有些朦朧,她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或許因為陽光的刺眼,打攪了她的睡意,她有些不情願,但最終還是慢慢的睜開了眼。
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她有些恍惚,從後腰上傳來了一絲絲的痛意,她輕嗬了一聲。
“你醒了?”即墨訟身穿紅色西裝,慢慢走到病床邊,語氣雖冷,但卻有一些不一樣。
她微微轉過頭來,看著他微微一笑,“大哥。”然而她心中有些奇怪,她怎麼會在醫院裏呢?
即墨訟點了點頭,“感覺好點了嗎?”他來到跟前,慢慢的將床頭搖了上來,好讓她舒服一些。
“恩,我沒事。”她安慰的說道,確實,除了腰有些疼意之外,她並沒有感覺到其他的不舒服。“大哥,我怎麼回來的?”不過,她如今最想知道的,卻是這一件事。
即墨訟將她收拾好,搬了一張凳子慢慢的坐了下來,井然有條,不慌不忙,“你四哥救你出來的。”
聽到大哥的回答,她心中有些了然,也並不足為奇,於是點了點頭不再追問什麼。
等待其他人來到的時候,即墨笙歌正在慢慢的吃著蘋果,而即墨訟,拿著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
“小妹,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到那裏不舒服?”如果說即墨笙歌醒了誰會最激動,當然莫屬於即墨炎。
其一,他是幾人中做事不成熟,比較毛糙的一個;其二,他和她是龍鳳胎,他們之間,有著別人無法感受到的一種牽絲。
即墨笙歌搖了搖頭,對著幾人一一喊道,“二哥、四哥、五哥、小哥。”
幾人點了點頭,便找了地方坐了下來,他們及時心中很擔心她,但他們也依然能表麵平靜,低沉。
“這一次,是怎麼一回事?”即墨懿如今奇怪的是,這一次,她是怎麼被綁架的?又是綁架到了哪裏,竟然連他都找不出來。
“恩?”聽著自己四哥的話,她有些疑惑,四哥他…沒有發現什麼嗎?
或許說,即使即墨懿如此漏洞百出,她也不會懷疑什麼,對她來說,能將她救出來的,還真隻是自己家族的人。
“四哥你沒有發現什麼嗎?還是說?她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她微微一笑,為她的手段有些佩服。
“你四哥去救你時,那裏隻剩下了你一個人。”此時的即墨訟已經放下了雜誌,眼皮微微拉鬆,絲毫沒有因為說謊而漏出任何尷尬之意。
“這樣啊……”
她轉過頭看向了遠方。
如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足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