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老婆與我的哥們(1 / 2)

我叫林衝,八十萬禁軍教頭,豹子頭林衝,一個集帥氣與智慧與一身的男。

耶! ( ?? ω ?? )y

要講我的故事就要先介紹兩個人。

第一個人姓張,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前任的女兒。[嘿嘿,是不是覺得關係有點亂,你們沒事別老看隔壁那些亂倫的限製級小說,我嶽父大人在我之前也是做八十萬禁軍教頭的。]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虎父無犬子”。翻譯成中文的意思就是說如果父親是老虎的話,那麼他的女兒就將是--

母!老!虎!

我家裏的這隻母老虎可當真是名不虛傳的母老虎,說句實在的,如果赤手空拳的話,我都不確保能夠打的贏她,這件事情我非常確定--因為她每天都打我。

除了每天打我之外,我還經常被問到一個問題:“老公,我平時雖然會偶爾打你,但是還是很愛你的,你說你會不會記仇啊?”

“不會的!”我淡定的回答。

“老公你真好,麼麼噠~”她抱著我親了一口,隻親了一口哦。

抹去了半臉的口紅,我心中是崩潰的:別說記仇了,我根本就不記得你打我的情景好不,有哪一次不是把我打暈了才結束的?

後來上梁山他們都說我的功夫好,我覺得這裏有我老婆的功勞。

除了暴力了一點,我老婆基本還是很漂亮的。怎麼給大家形容呢,她嫩的就像是一個烤熟的土豆。

外表也像[中間最粗,非常圓潤,表麵還是焦黑]。

當然除了暴力了一點,她還是很有情調的,而且她真的很愛我。

有一天她深情的盯著我無暇的小臉好久……看的我臉頰微紅。

“你……你看什麼,看的我這麼不自在。”我口中這麼說著,但是心裏卻甜甜的,你們看,雖然我老婆長得特殊點,但都老夫老妻的了,又有幾對能夠像我們這樣恩愛呢,就憑這個,我們這個結合也值啊,是不是。

“你……”我老婆微微一笑,笑如此深情,就仿佛土豆發芽了。

“怎……怎麼?”我臉更紅了,這大白天的,雖然周圍沒有人吧,但是也……

“你……你眉頭邊上被蚊子咬了哦……癢不癢?”

哦……原來是看我臉上剛被蚊子咬的小包包啊……說實話我的心理確實有一點小失望……

“不是……不是很癢……”

“我幫你撓撓吧“說完,她柔嫩的小手便已經抓在了我嫩的能掉粉的小臉上了,撓了好幾下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謝謝。。”我還是覺得很感動。

“不用謝。現在大了一點……總該癢了吧!”

我感動到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這就是我的老婆。

想必你們也在疑問,如此這般溫柔體貼美麗漂亮的女子,我當初是如何瞎了眼才會娶她過門的呢。

這是個頗為哲學的問題,不過若是說得簡單點,那就是——當年的我眼瞎了!!!

第二位是我的哥們,姓魯,名叫魯智深。

初次見到魯智深是在東京城外一個的荒野廟中,一場大雨把百八十個遊客擠在這沒多大的小廟裏,突如其來的烏雲壓的周圍漆黑一片,我情不自禁的就走到了魯智深的身邊,因為這屋中也就他這裏還泛著一點亮光。

喝。。。什麼東西這麼亮啊,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

他一個墊步退到了後邊,翻過身子正對著我,緊張的說到,“你。。 你幹什麼?”

此時我才發現這是一個人,借著周圍少少亮起來的光線光線,我仔細的觀望著他,便覺得他渾身充滿一股的天朝的正氣:他濃眉大眼大光頭,警裝黑皮鞋,擼著袖子,皮膚黝黑,敞著懷,一把護心黑毛,怎麼看都是一位正人君子。

而我剛才摸得正是他怎光瓦亮的後腦勺。

他一雙牛眼瞪得仿佛見到了UFO,我卻從中讀出了一種智障兒童的天真,他口中憨聲憨氣的說到,“我認識你,八十萬禁書教頭。”

我苦笑著提醒道,“是禁軍教頭,黃書不歸我管。”

然後就看到它的表情明顯有些失望,看來這智障兒童還不太純潔。

我問他在哪裏任職。

他又恢複了神氣,墊著腳,斜著嘴中氣十足的說道,“經略府提轄。”

“通俗一點~”

“城管大隊大隊長!”

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聽了之後立馬都離得我們遠遠的,三十多平米的小廟中硬是給我們流出了十多平米的空間,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在某些情況下城管大隊和碰瓷老太這兩種職業是有這驚人的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