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過程倒沒有什麼好說的,隻是總會有一些奇怪的光腚大漢屁顛屁顛的過來跟我搭訕,搭訕的內容也都很老土,總是故意把自己的香皂扔到我的麵前,然後問我是不是我掉的,這種土掉渣的方式還想來騙我,老子可是資深球迷啊,我腳下稍作動作就將它像皮球一樣踢到空中,然後接到手裏。靠這種方式我洗完澡之後就可以改行賣香皂了,真是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
捧著香皂回了家,張氏和丫鬟還沒有回來,我自己做了點午飯,然後就望著門口發呆。呆了一會,覺得有點困倦,眼睛微睜微合之間便覺得門口被什麼東西這擋住了,變得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這影子如此高大圓潤,難不成老婆回來了,我抬起頭來一看,發現又是老魯。
誰知道呢,為什麼老婆的身材和氣質會跟老魯這麼像呢。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老魯就已經衝到我的麵前,漆黑的大手一把抱住我的雙肩,圓圓的眼睛深情的望著我,“衝衝啊,幾小時不見如隔三秋,我從澡堂子出來我就後悔了,如今我是真的想通了,下回你再帶我去,我不會再拒絕的。”
“閉嘴!”我惡狠狠說道。
他好像很吃驚也很失望,“怎麼啦?我哪裏說錯了啊,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啊,此心真誠,天地可鑒啊。。”
“閉嘴!”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和嫂子和平相處的。大不了,我做小……”
“閉嘴!”我實在忍不下去了,這實在太惡心了。
“為什麼?”
“你!口!臭!”我用盡全力掙脫他的手掌,趕快跑到門口嘔吐去了,一張嘴昨晚的飯菜都能看到,要不要這樣啊。
他終於住口了,臉上消去了來時的熾熱,卻沒有絲毫的尷尬,不知道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臉皮就是這麼厚。
原地站了一會,卻又拉住我的手,硬是要與我結為兄弟,我想:有個城管大隊的照應,我便可以肆無忌憚做一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 ̄_, ̄ )
便欣然接受了。
在樹下拜完了天地[討厭,不是你們想象的那個天地了],我們便相伴在樹蔭下喝酒,老魯興起,擼著袖子說道,“衝哥,不如我們再來比試比試,我知道作為頂級的練家子,你一定手很癢癢呢。。”
“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你肚子裏麵的蛔蟲啊。我昨天還特意請教了很多老師,他們教了我很多,我發現我以前的規則都錯了。”
我感動到哭,“你真的發現了麼?”然後我們就擺下了棋盤。
“衝哥,讓讓我,讓我先來。”
我欣然接受。
然後看著他拿著我的“卒”吃了我的“將”,我就知道他又騙了我。
“老魯啊……這……這是我的卒啊”
老魯嘿嘿一笑,很小聲的對我說“對的,衝哥,不過你不知道,我對它用了‘反間計’,這一招特別好用,基本百試百靈,我教給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
我倒。。。。
“真是高啊……我服了……”
“那是”老魯得意的一笑,起身活動筋骨去了。
我突然驚起,“等一下,即便如此,那‘卒’一次也隻能走一格啊。”
“啥?你說啥?”老魯並沒有聽清楚。
“沒事”我想想還是算了,說了也是枉然,他還可以對我的“士”用反間計啊,或者,他還可以直接反間我的“將”啊,然後讓它自殺。。。
抑鬱之中,丫鬟錦兒衝衝忙忙跑了過來,“官人,總算找到你了,不好啦,夫人叫人欺負了”
一聽這個我就慌了,立馬站了起來大喊道,“在哪裏?”
錦兒喘著大氣說到,“就是城裏的街道上,我們剛回城,就遇到了一個流浪,他竟然膽大妄為的敢調戲夫人。”
我聽了也是十分慌張,吼道,“快回去拉著點啊。”
然後拉著魯智深和丫鬟往那邊跑。
我真害怕會出什麼意外,萬一流氓被我老婆打死了,我得賠多少錢啊。。。
旁邊的老魯(你們是不是也覺得特像“老擼”)看到我焦急的樣子,哼的一聲眼淚都快要流了出來,隨即又歎了一口氣,“哥哥和嫂子感情還真是深啊。。”
“日久情深麼。。”我隨口道。
“日……”老魯一邊跑一邊低聲吟著,仿佛在思考什麼。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街上,隻看到一個衣著淩亂的公子哥趴在地上,一邊像嬰兒一樣哭喊著一邊往回爬,看著那樣的心疼。
而我的妻子,敞開外套,擼起袖子,拎著那個公子的一條腿,大喊道。“來呀,公子,別跑嘛,回來給小妞樂一個,公子不樂啊,那小妞給您樂一個。。。”
我看著這個揪心啊,心想我這是來的早啊,要是晚些,或許這公子就從了呢。
我趕快去拉妻子,道,“老婆,快回去吧,這壞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