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些比較嚴重的先扛回了屋中,然後又回來抗那些稍微好一些的,如此來來回回二十多躺,終於搞的差不多了,把我累的跟孫子死的,我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剩下的幾個人,除了老師之外就還有兩個人了,一個高一個矮,矮的那個裹了一層大棉襖,腦袋也縮了進去,看不清模樣,但我卻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在動。
我走到跟前,一扯棉衣,一個小腦袋出現在我的麵前,正是小嶽飛。
他眼珠滴流亂轉的看著我,然後嘿嘿一笑。
我說,“你沒有凍僵啊?”
他扯了扯棉衣,“我進屋取了一件衣服,然後又回來坐著聽的。”
我,“哦,還是你小子聰明啊。”我讚許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突然又感覺到不對,“你小子沒凍僵,為啥一直藏在這裏,不過來幫我搬啊?”
他撓撓腦袋,一副可憐汪汪的樣子說到,“那個。。。你看師兄你雖然係著圍脖,又穿了個裙子,但隻穿了身打底衫和打底褲,那得多冷啊,我覺得師兄應該運動運動還暖和,所以才沒有幫師兄的。”
尼瑪。。。看我冷不應該幫我快點搞完麼。。。這是什麼邏輯啊。
我本來想揍他一頓的,但望著他水汪汪的眼睛又心軟了,“算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不過我得告訴你我穿的這個叫做秋褲,不叫做打底褲。。”
“謝謝師兄。”他笑著對我說。
“死罪已免,活罪難逃。我扛老師,你把你這個師兄搬回去。”
“奧,好。”小嶽飛不情願的走了過去,“那這個愛說笑話的老伯伯怎麼辦呀?”
“已經over了,明天找官 府的人過來收拾吧。”
“奧,這樣啊。”小嶽飛又看了那人兩眼,突然驚恐的說到,“呀,師兄,這人死了怎麼還會流汗?”
“啊?”我也吃了一驚,剛剛明明看他已經沒有呼吸了呀,怎麼可能還在流汗呢?
我快步走到了近前,發現他額頭鼻尖果真有細小的汗液流出,隻是冬天寒冷,很多汗液剛流出就被凍上了,不易察覺。
我又試了試他的鼻息,一絲都沒有。
“師兄,怎麼回事啊?他明明死了為什麼會流汗啊?”
“這個。。。這個。。”我也有點糾結,這樣的事情我也沒有遇到過呀,我看看小嶽飛,他求知的眼神巴巴的望著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不知道了,我清了清嗓子胡扯道,“大概這個人是第一次死,太緊張了吧。。”
“啊?”小嶽飛難以置信的望著我,明顯對我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我說到,“那有什麼可奇怪的,第一次都是很緊張的嘛,第一次打架,第一次泡妞,第一次和女的上床,第一次和老師。。。那個都是很緊張的,你以後就明白了。”
“哦。。。。”小嶽飛不情願的點點頭,“那現在怎麼辦啊?”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真是的,我又沒見過這種事,但是看著小嶽飛汪汪的眼神,這些話我真是沒法說出口啊,“那個。。。那既然有點緊張,我們就幫他讓他不緊張就好了嘛。”
“怎麼才能讓他不緊張啊。”
我看著地上的猥瑣老頭,遲疑著道,“要不,給他一棒子? ”
“給他一棒子?”小嶽飛皺著眉頭驚呼道。
我又清了清嗓子,“給他一棒子把他打暈,他就應該不緊張了。”
“這樣。。。真的可行麼,這人不都已經死了嗎。。”他征求的看著我。
“那又什麼不成的。”我隨手從地上拿起了一個木棒,遞給了小嶽飛。
“那個。。師兄,我害怕,還是你來把。。”他又推給了我。
“膽小鬼,以後如何能成大器。”我手持了木棒,望著地上的猥瑣老頭的,突然感覺一股冷氣從我的腳下湧上心頭,驚的我全身都是一陣冷汗。
小嶽飛,“師兄,你抖什麼?”
“抖?凍,是凍得。”
“那師兄,你怎麼還不下手啊?”
“別催,我在熱身呢。”我假裝的活動活動筋骨,衝著老頭默念到,“老伯啊,不要怪我啊,我也是為了你好,你看這麼冷的天你還躺在這裏流汗,凍成冰了多難受啊,你看你還等著轉世投胎呢,呆在這嚇唬人也不好啊,小弟我幫你一把你可別記仇啊,如來佛祖玉皇大帝觀音菩薩願聖主瑪利亞都保佑你呀。。”
“師兄師兄,你熱完身了麼?”
“好啦,好啦。”我不耐煩的說到,然後閉上眼睛,狠狠的朝著老頭的額頭來了一下。
隻聽砰的一聲,棒子被打成了兩半,我急忙轉過頭去都不敢再看。
我緊張的說道,“怎麼樣?怎麼樣?”
小嶽飛,“不知道啊,你快看看。”原來他也轉過來了。